“以后,就骚给玉柯看。”谢祈止仍然害羞,泪眼泫然朦胧,但景玉柯却感觉出了一口气,她重新压在高贵持重的父侯身上,迫使他打开自己的腿。
妻死从女,父终于是她的夫了。
揭下男子最后的遮羞布,那块吸足体液的薄纱,景玉柯痒得不行了,也迷得不行了,她柔韧的腰肢一挺,就把自己爹爹傲人的性器强制吃了进去。
打褶收缩的少女阴户被顶开,她顺势摆动着腰吞没他的肉根,让抽插包裹都如暴风骤雨般激烈。
景玉柯脸上艳丽动情的风光更盛,她本来对谢祈止的欲望就贪求无度,她爱他的高洁,爱他的风情,也爱自己是他的骨血,她是他生出来的,却也是操纵他情欲的主人。
在谢祈止身上起伏,她流水一向是快的,是满溢的,是奔腾的。
龙榻震颤,爹爹被她肏得溢出呻吟,一如既往,这声压抑在喉头,她不满,便咬着舔着他敏感到不行的乳头,一双猫眼微微嗔怪。
“爹爹,你是我的了。放声叫,我要听清。”
一边是咬着,也没有放过另一边寂寞的乳头,蔫坏蔫坏地捻着,刺激得连他小乳头都勃起。谢祈止还是犹豫,喉结上下滚动,但抵不过她肆意加大套弄,终于冲破了顾虑和挂碍,在她龙榻上沉迷地叫了起来。
“嗯啊嗯……爹爹受不住了……嗯要射了……”
“爹爹想射进去……”
“玉柯!啊啊……给我……”
那不要脸面的情欲声愈高,景玉柯愈是快感连连,腿心被父侯的肉棒鞭挞得火热,却夹得愈加残忍。
谢祈止禁不住女儿坏心地调戏,他的手指伸进两人相连的地方,圈弄抚摸到她的阴蒂,景玉柯被爹爹这样情色地摸高了,腰猛地前送,她胸前的红蕊颤动,也不知不觉大声呻吟起来:“爹爹!给我啊…快啊嗯…我要到了……”
阴精和阳精几乎同时喷出,龙榻上缠绵的身体贴在一处,都充斥着电流一般的快感,高潮迭起的余韵里,两人的神情却都并不餍足。
他们对彼此的渴求太超过,伦理纲常瓦解以后,一次的交欢只是杯水车薪。
没有了母皇,她相信很快,她会让自己的父侯在皇宫里的各处都洒下他的精液。
颢国的历史里,也有很多任帝君没有动过自己父君的侍寝权,只是作为摆设。但她,却爱极了自己的父侯,她会教他更得心应手地爬上她的龙床。
想到这里,景玉柯舔了舔红唇,又俯下身子,继续舌吻她无意中暴露真实淫态的父侯。
如果你贪婪,你很容易雨露均沾。
禁忌背德的快感过身,景玉柯哪里还记得傅兰慎的丧子之殇。
她是无情的,她是多情的。
她是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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