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太咸了~”他装模作样地舔了一下我左边的脸颊,“我认为你需要先洗洗才能吃呢,宴酱~”
我不理会他。
他抱我起来,最后到达的目的地是浴室。
当他放我下来,把手伸向我衣服的时候,我不得不开口了,“干嘛?!”
“不是说‘随你便’吗?”西索搬出我说过的话,可谓“师出有名”。
“……”我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他的手,“要做什么?!”
“你猜~”
我转身就跑。
没能跑出第叁步,就被抓住了。
“总是想着逃跑可不行~”西索轻松地把我拎了起来,“已经闻到了快要坏掉的味道~”
“放开我!”我在半空中徒劳地挣扎,和一只被猎人挑在刺刀上的猎物没什么区别,仅仅是为了渺茫的希望而无谓地耗尽气力。
“放你下来,我也有两项给你勋”
重回地面的我,提心吊胆地等候他的下文。
“想要我帮你洗~还是我帮你洗~”
“这有区别吗?!”我不禁大声喊了出来,继而选择和他打商量,“我、我自己洗还不行吗?!”
“一个人能做到?”西索看似关心地问。
“我又不是小孩子!”我郑重地重申年龄,“我早就十七岁了!”
“看不出来~”
从外表上无法证明,连我自己也是无法否认的,“……”
“一个小时~”西索竖起食指,“到时候没洗好,我就得来帮你了~”
“……”定的时间意外的充裕啊。
在此期间,我是不是计划一下逃跑方案比较好。
所以……
和西索面面相觑了半晌的我率先发言,“你还待在这干嘛?”
“等你洗完了,吃掉你~”
“……”我不知道他指的是哪方面的意思,或者是在唬我,“至少在我洗的时候回避一下……拜托了。”
没想到他接受了我极为生硬的请求,走出了浴室。
被吃掉吗?
我脱掉衣服。
完全不感到害怕。
打开热水阀,伸出手试着水温。
因为没有可失去的东西了,心里空荡荡的。
舍弃徒增烦恼的思考,我感受着流淌过全身的温水,把心思放到洗澡上面去。
说来神奇,洗过之后,身体的舒畅感似乎能影响到心情,我甚至稍微有了放松感。
不,说不定是赴死的从容感。
我想。
随手扔在地上的衣服被水沾湿了,我只好裹着浴巾,打开浴室的门,“……啊。”
虽然我是打算去找西索的,却不料他就站在门口,让我吓了一跳。
此番措手不及令我说话有点结结巴巴的,“你,那个,有……有没有,有没有能给我穿的衣服。”
末了,才想起来要补充一句,“我衣服湿了,所以……”
“不需要~”
“哎?”
“要用来吃的,衣服就没有必要了~”
他的手搭在我肩膀上,掌心的温度比我高一些,有种滚烫的错觉,使我条件反射地缩起脖子。
“是啊。”我喃喃地说,“你说得对呢。”
“想做什么都可以。”我松开抓着浴巾的手,向他昂起头,“请随意吧。”
“哼~”西索夹起一张扑克牌,将牌的一角抵在我鼻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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