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见他杀人,皆是用扑克牌刺入要害。
尽管是普通的纸质材料,灌注了“念”的扑克牌,锋利度堪比刀剑。
像我这样毫无抵抗的对象,用那扑克牌切开我的身体,就和切豆腐一样简单。
看着西索似笑非笑的样子,我不由得也笑了起来,讥讽他道,“喂,难道你会不忍心下手吗?”
“说得没错~”
他微微一笑,在指间翻转了一下扑克牌,牌就消失了。
然后他单手握住我的脖子,把我举到空中,慢慢收紧,“但是,如果宴酱想要提前,那就另当别论~”
那是,品尝死亡的笑容。
所食之物,是我的性命。
不可能之物
从没体会过长时间的窒息,倒是用绞杀技勒晕过其他人。
如今我变成了被扼住脖子的一方,有了切身的感受。
那就是,非常难受。
我知道使人快速昏厥而不受到实际伤害的方法,西索恐怕也深谙其道。
他知道反过来的,令人不立刻死去,徒受苦楚的方法。
能清晰地感到,生命力的溪流,缓缓在他手中流走。
胸口如同被大石压住,身体内部被抽空了,失去控制力,止不住地颤抖。
发自求生本能地寻求氧气。
一瞬间失去了视死如归的平静心态,可即使张开嘴试图呼吸,甚至反抗,对方仍然不留一丝情面,表情和动作皆毫无动摇。
视野变暗,睁开眼已经变得困难。
耳鸣盖住了周围的声音。
好痛苦。
没想到单纯的“死”也会如此痛苦。
由于缺氧,思考受阻,感官衰退至零的时候,就是结束了。
……
人死了以后,会怎么样呢?
怀抱着这样的想法……我……
我?
咦?
花了数秒明白了现状。
我躺在床上,而坐在地板上的西索,身前的扑克牌塔正垒到第五层。
这光景,仿佛之前的情形仅仅是一场梦境。
当然不是梦境。
隐隐作痛的脖子。
以及……
惊叫声及时吞进肚子,我拉起被子,遮住了啥也没穿的身体。
某人显然对我并不留意,我同样自认我的小孩体型,在阅遍nice body的某人眼中毫无看点。
想到这些,我就止住了慌乱,可心底里不由得产生了一点自尊上的挫败感。
一点点……一点点。
“死了一次的感觉怎么样,宴酱?”西索搭完了扑克牌塔的第六层,将某种东西抛给了我,“我只擅长脱衣服~”
尽管他这么说,回想起先前的种种,没穿衣服……怪我咯?
把落在被子上的衣服拿起来,是已经洗过烘干的,我自己的衣服。
居然迭得挺整齐,第一眼看去,还以为是新的。
不,我没有期待什么。
钻进被子里穿好衣服。
我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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