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吗?这里吗……你舒服吗?"
乔士华没什么经验,手覆在她穴心儿处,用茧指来回磨她的肉蒂贝片。
段安娜握着他手臂,不知让他进一步还是退一步,嘴里忍不住低吟。
乔士华另一只手解了裤子,掏将长物。
"老师……教我。"他把自己搁在她手里,手下又不住轻捻她的穴蕾。
段安娜手捧热物,那东西就像琴弓一样,直挺一杆,进——是一个高C,退——是一个降B。
"安娜,你好多水,我要进去……"他的肉弓在她的弦肉上拨动,轻轻一划渗出蜜汁,再重重一点又溢出春水。
他入了个头,段安娜就忍不住夹紧双腿。
"安娜,教我怎么干你……"
段安娜轻轻摆着腰臀,闭着眼睛说:"再深一点……深一点,嗯……左边一点,对,肏到里面了啊!"
乔士华喉头滑动,轻摆腰臀:"是这样吗?这里吗?嗯……好像肏到了一块小软肉,唔,好像小嘴在吸……"
"唔!先浅浅的抽插,再深深的……"
乔士华依着她的指令,先是在她唇口边小幅度进出,九浅过后,深深一入,入到底,肉弓延到底,是一个长长全音符。
二人抱着俱是一震。
"唔,安娜。"他捏住她的下巴去吻,炽热又用力,堵得安娜喘不过气来,底下仍被他抽添无度。
两个人又滚到地板上,她坐在他身上,夹弓抬臀,一抽一吸,箍住他龟棱弓头又落下。
乔士华感到很舒服,就像又回到了母胎里,温暖,潮湿。他抬头咬住她的乳,似是吸吮母乳:"爱我。"
妈妈,姐姐,老师,爱人。
段安娜拥着他,在欢愉里又觉堕落的罪恶,伸手扼住恶魔的脖子说:"你这个坏东西,你是个魔鬼!"
发了狠,抬起手掌打他,朝他吐唾沫,骂中文里最难听的祖宗生殖器。
但同时,她仍夹着他起起伏伏,肉磨肉,水灌水,酥麻到每个细胞都大张,每根神经都尖叫,就像帕格尼尼的音乐!
段安娜几乎半中半英脱出口:"坏东西,魔鬼!魔鬼!!"
忽然攀上巅峰,她整个人都陷进巨大的快美之中,而身下的乔士华也在紧致温湿中抵了高潮。
帕格尼尼式的收尾,永远盼不到最后的一个小节。
最后我听完这个故事,是在电话里,我对对面的克里斯汀说:"就算这个事情是真的,但我也不信他们会相爱,就算真恋爱了,我觉得一个二十几岁的人,荷尔蒙旺盛,也是一时冲昏了头发了疯罢了。"
"可是他们结婚了。"
我笑了不予理睬,刚要同克里斯汀说晚安,她声音忽然变得急促:"Mr Chou!"
"怎么?"
克里斯汀缓缓用中文别扭地说道:"我记得中国古话,缘起则聚,有缘千里来相会。我现在郑重起誓,我既没有发疯,也没有因为荷尔蒙过剩上头,我现在很冷静,我想见你。"
我震了又震,不知这话的意思。
"Mr Chou,你开门,我就在门外。"
我难以置信地忙奔到玄关打开门,门外果然站着我的学生克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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