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稷听到江新停拖着步子回来,小孩儿乖得很,到门口还在和摄像老师打招呼,说一声辛苦了。
江新停推开门,回身刚掩一半,后面杀出一股力道,将他推到门边的墙上。
江新停眼前黑了一瞬,下意识要挣开,手上刚使劲忽然发现眼前是程思稷的脸,一双温文的眼亮得发烫,额上的发散落一些,裤腿是湿的,脚上踏一双湿漉漉的黑色农家胶靴,任谁都要狼狈的服饰,在他身上,倒也显得像个英俊多金的农场主。
“天气这么坏,宝宝你怎么来了?!”江新停的尾音都是扬起来的,嘴角拼命往上勾。
“有没有想我?”程思稷等得太久,语速很急。
江新停笑得有一点点腼腆:“想了,昨天还在镜头里说,最想的人是程先生。等播出以后你记得看。”
“最想?那还有第二想,第三想的?”
“嗯……那第二想小啾吧。”
“那是鸟,你说的是最想的人。”
江新停转一转眼珠,装作盘算的样子:“那Koi吧。”
腰上猛地被掐一下,是来自程思稷的威胁:“你再说一遍。”
江新停被挠得扭腰,吸着气脸红红地凑到程思稷耳边很小声地说:“第二想程先生cao我。”
程思稷心里一动,将他用力抵在门侧亲他,从唇下的小痣亲到耳垂,江新停也动情至眼尾泛潮,勉力配合,继而在双方促烈的呼吸中,听到有人渐近的脚步声。
江新停整个人绷住,手掌隔开两个人的嘴唇,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
程思稷用舌尖勾他的掌心,继而又咬住他的指尖含吮,江新停防线溃败,只得蜷起手指,瞪大了眼睛。
“小江,在吗?”门外传来编导的声音。
编导手掌搭在掩藏他二人的门板上,将虚掩的部分又推开一些,屋内空荡无人,然而与她相隔一块门板的背后,程思稷咬住了江新停的喉结,使他无声地飙出眼泪来。
后来他们在二楼不过一米的小床上zuo.爱,屋内光线昏暗,墙壁斑驳,单薄的床板像船一样晃动,床脚发出不堪重负的细碎的吱呀声。
做完以后,江新停围着棉被,坐在床上吃程思稷带来的糖水,满足地眯起眼。
他的程思稷,世上第一好。他不要他的男人给他摘月亮,就要糖水和鸭脖,最世俗的,也是千金不换、万里迢迢。
后来他们在前院拍了一张合影,备注:结婚两周年纪念。
可一眨眼他们结婚三年,再一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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