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地睁开眼,沈恕看着面前的郁松年:“你不是说肿了吗?”不能再继续了。
郁松年展开被子,将沈恕整个裹住后,搂住他,脑袋隔着被子压在他胸口:“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
“你出太多汗了,穿着湿衣服睡觉不好。”郁松年温柔道。
原来如此,他还以为郁松年还想继续。
虽然男人不能说自己的体力不好,可是沈恕确实没办法再来一次了。
太疲惫了,哪怕想要保持清醒,继续感受被郁松年拥在怀中的感觉,可困意还是席卷而来。
猜到他现在十分想睡,郁松年一同上了床,刚才掖好的被子,重新打开,郁松年钻了进来,热烘烘地抱着他。
沈恕非但不会觉得不舒服,甚至现在的感觉要比刚才更好。
他把脸埋进郁松年怀里,低低道:“抱歉,我真的太困了。”
新婚第二天,新郎起不来床。本来应该他们一同去拜访双方长辈的,现在也因为他身体的缘故,需要推迟。
郁松年揉他的脑袋:“是我该和你对不起。”说完,他迟疑道:“下次我会记得用安全套。”
昨晚直到进入前,都没人想起用套这件事,谁也没想过需要提前准备好工具,房间里根本没有。
郁松年还未来过这个新房,沈恕更不可能通知秘书替他买。
造成如今这个局面,他们俩谁也不无辜。
只是郁松年嘴里的下次,让沈恕身体的温度再次上升,仿佛又要发烧了。
这般平淡的语气,表达了昨晚的事不止会发生一次,在未来,还会发生很多次。
直至他们都熟练这件事,深知对方身体的每个细节。
想到这里,又忍不住想起昨天晚上,过快结束的第一次。
那时沈恕疼得受不住,这般快速结束,让他心存侥幸,又觉得疑惑。
毕竟上回郁松年在车上,持续那么久都没法消停,为何真枪实弹时,竟这样短程。
不过没让他煎熬太久,令沈恕多少松了口气,颤颤巍巍要合拢双腿,小声表示自己要去洗澡。
酸软的双脚还未踏在地毯上,就被郁松年连腰抱回了床。
郁松年不知在生气什么,脸颊泛红,嘴唇紧抿,对沈恕说再来一次。
这再来一次,简直就像是一场漫长的马拉松,比第一次久了数倍有余,到最后沈恕眼泪都快流干,生理性液体也要消耗殆尽,求饶的话语不知说了几次,喉咙全然沙哑,郁松年才结束了漫长的征程。
等到郁松年感觉饿了,沈恕已经抬不动胳膊,趴在床上说楼下有陈嫂留的粥。
半梦半醒间,未能彻底进入深睡的沈恕,被再一次撑醒。
甚至没能来得及发出抗议,就被吃饱喝足的郁松年按着双手,从后方再次开始。
主卧的房间已经完全不能用了,地点就换到了沙发上。
那是沈恕精心挑选的意大利真皮沙发,名师设计,放在主卧里只是为了当一件可以提供舒适的装饰品。
完全没想过会被拿来做这种事,沈恕把脸埋在郁松年的肩膀上,感受着上面因为蓄力而紧绷的肌肉,断断续续地说,不要在这,不好清理。
郁松年亲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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