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她并不觉得简行舟对她有什么特殊感情,要说“留恋”也不过是因为只有她敢玩放得开。
“他有一次竟然关了酒店监控,就这么操着我从酒店一楼走到房间,我们都一丝不挂的哦,想起来都觉得变态。”
顾易边说边笑毫不在乎,却灼得安德烈耳廓发烫,在热度蔓延之前,他及时打断了顾易毫不顾忌的分享。
“我虽然对你没兴趣,但也是个异性恋。”他故作轻松地提醒,“你不要真不把我当个男人,我也会有肮脏的幻想。”
顾易瞥了他一眼,看到他耳根微妙的色彩时,唇角抿起笑意。
“你想的话我也可以陪你玩啊。”
安德烈笑了笑,没有回应顾易明目张胆的邀请。
“我陪你去买个新包吧。”
他说着打转了方向盘,向商场的方向开去。
顾易没皮没脸惯了,也无所谓安德烈的拒绝。
或者说从一开始,她就是在进行一场试探,看他是否会像简行舟那样没有原则。
“我帮你吧,帮你搞掉简行舟。”
无论唐宁是否会选择安德烈,她都不能再让简行舟继续脏她。
安德烈从后视镜瞥向顾易,见她的神色严肃又平静,完全不像一时兴起或者逗弄他的玩笑。
“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简行舟是个渣男?”
他能感觉得出唐宁对顾易有多重视,这种重视远超过简行舟在她心中的地位。
顾易撇了撇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的失误。
其实是她一开始错判了简行舟。因为过去叁个月,简行舟从来没有背着她找过其他女人。
所以当他为了唐宁跟她当断则断,顾易心里或许不服或许气愤,但被唐宁比下去她可以理解,也至少能肯定简行舟是个对感情有原则的人,这才跟唐宁提了他。
但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一而再再而叁的与她纠缠。
无论背后的原因是什么,从结果来看,顾易就是成了插足简行舟和唐宁之间的第叁者。
是无法解释无法辩驳的“恶人”,她很害怕因此让唐宁失望。
“我不想与唐宁交恶,因为我需要她。”
只这一句,安德烈已经明白了她的想法。
唐宁和顾易就像是一种寄生关系,后者只有攀附在前者身上,才能进入这个她望尘莫及的艺术殿堂。
他想了想,又觉得这种说法不完全正确。
在他与唐宁短暂的交流里,几乎半句不离顾易。那种担忧和关心,是无法骗人的。友谊抑或其他什么,总之唐宁只对两件事上心,一是画画,二是顾易。
“唐宁也需要你。”
顾易笑了笑:“她不需要我的话,我根本无利可图。”
她口中的唐宁宽容大方,美好到让安德烈觉得失真。其实他很清楚,顾易想要的东西,不止有唐宁有。
如果她将心思花在简行舟身上,可能比在唐宁那里得到的更多。
只是这个寄生者太过善良,才会对宿主压抑自己所有的恶意,将唐宁给她的一切当做圣恩,一个人默默承受这种关系带来的全部反噬。
可安德烈也清楚的知道,顾易这个人绝非善类。
这份只针对唐宁的善,如果不是源于失智的爱,那或许只是单纯因为顾易被她需要而已。
想明白这一切的安德烈不禁失笑,这是多渴望被需要的人,才会在意如此廉价的存在感。
顾易无意博得安德烈的同情,她只是希望他明白利害关系,同仇敌忾对付简行舟。
“所以还是跟唐宁说清楚吧,我们没什么。”
越早越好,以防唐宁误会更深,重蹈她和简行舟的覆辙。
可安德烈却摇了摇头:“越是说清楚,简行舟越不会放过唐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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