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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熟悉至极,就连每一次顶出来的形状都一样,更别呼吸喷吐间发梢都发麻的酸软感,仿佛要溺毙在样的温度里。
他们现在就站在玄关里,背靠着墙上。
实在站稳,虞北洲将直接抱起来,叫只能完全依靠着他。个姿势只会更入,叫那条笔直漂亮的手臂只能环住他,徒劳打着颤。
滴滴答答。
公寓里的水龙头忘关,将地板打湿一片。
虞北洲略微有些满。
梦里的师兄一样香香软软的,就是知道怎回事,竟然把他给忘。
过满归满,一点也妨碍他言语挑逗。
红衣青年用一种可怜的语气道:“师兄想起来吗?”
要是还没想起来,那就更狠几分。
折腾来折腾去,直接把年轻的学教授给弄懵。
最后蜷缩在怀里,眼尾带着生理的泪痕,模模糊糊睡着。
梦里就是点好,需要清理。
还可以灌得满满的,一直留到第二天早晨。起身时,虞北洲才戏谑地欣赏着一副流淌的美景,又将按倒来上一次。
个梦显然有点长。许多细节仔细回想的时候都清楚,但偏偏就是一个无缘无故的梦。
宗洛接受虞北洲的存在。
是接受,如是默许。虽还未想起名字,却当真奇奇怪怪地谈起恋爱。
再往后一周,宗洛手下的学生都发现他们单身多年的教授似乎和同居。
一双手经常在组讨论回忆的时候懒洋洋地出现在屏幕里,并出现脸,只是一只手,有时候是端着一盘草莓,有时候端着些别的,仅仅只是一双手都好看至极。
每次都是虞北洲喂完后宗洛才反应过来,脸红地叫他离远点,别打扰他们开会。
日子就约莫晃悠悠地过去半个月。
有一天宗洛同虞北洲一起出门,走到半路猛然抬眸。
来往的路上,站着一个格格入的模糊的。
的确是模模糊糊的,看清脸,只能看见垂下的冕旒和身上的华服,再努力看,那些金线勾勒的龙纹张牙舞爪,华贵至极。
知道什,宗洛鼻子一酸,眼泪就下来。
“哭什。一个合格的帝王,是应该流泪的。”
帝王背负双手,侧侧头。
即使看见他的表情,宗洛却知道,那一定面容带笑,眼底满是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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