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点笑容在看到虞北洲后,就变成咬牙切齿。
臭子分明知道里是梦,还在梦里和他好儿玩什恋爱游戏。明明只要出名字就能醒,偏偏拖长时间。
“行,下回要再来里。”
帝王挥挥手,宽的袖袍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将朝后一推:“回去好好工作,莫要想以种花招逃避政务!”
看着面空荡荡的,逐渐开始坍塌的梦境,渊帝转身离去。
等下次再见的时候,应当就是临死。
对神仙来,无异于弹指间。
在,他都会在天上好好地看着。
......
宗洛幽幽转醒。
入眼仍旧是寝殿雕刻着花纹的扇面,香炉悠悠然盘旋环绕,周遭暖洋洋而静谧。
就连搭在身上的那只手,也仍旧灼热滚烫。
身后的抱着他,发出几声鼻音:“再睡会嘛,师兄。”
于是他挥去思绪,又重新躺下来。
“师弟昨晚做一个梦。”
一早,虞北洲的声音就有些委屈:“梦里师兄记得师弟,师弟好难过。”
宗洛:“......?”
宗洛:“我昨晚睡的很好,没有做梦。”
然而红衣青年早已翻身,将他抱起来,亲密地咬着他的耳尖。
“师弟管,反正师兄要切身力行安慰受伤的师弟。”
至于怎安慰,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等到总算安抚完随时随地都能找借口来一回的虞北洲,宗洛已经累到没有力气。
皇帝是没有休息日的,过宗洛愣是弄个六休一。
好在今天就是那个一,否则他什也得起床早朝。
红衣青年吻吻他的指尖,又把团吧团吧抱紧,一起滚进床榻堔处。
如今是渊元年八年。海清平,万国来朝。
他们还有很多很多时间,可以和彼此分享。
往后余生,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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