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给你开个口服的消炎药,等会交钱取药就没事了。”
廿七已经扎好腰带,又从那奇怪材质的袋子里掏出了自己荷包,在腰间系紧。
听到“交钱”,他从荷包里摸出一个银锞子递出去:“多谢,不必找了。”
这医馆干净整洁,包扎手法精巧,廿七也不是缺银子的人,多的就算是打赏了。
预料中的客套和拿到赏银的欣喜却都没有。白袍大夫和粉衣女子都直直地盯着他手里的东西。
神情非常诡异,难道没见过银锞子吗?不应该啊,单只看着天花板上灿若白日的明灯,就得价值千金,绝不是穷僻的地方。
莫非……是嫌少?
想想头顶那数盏奢华的照明灯,再想想刚才白袍大夫手里那个会发光的古怪器物……廿七又从荷包里掏出一个银锞子,歉意道:“不知贵馆诊费几何,这些可够了吗?”
诊疗外伤,也没有接骨、割肉之类的,再贵也不该超过两个银锞子的价值了。他掏出来的都是五钱的银锞子,两个就是一两,够一家五口人吃喝一个月了。
那两个人却更加沉默了。
粉衣女子先开口,有点迟疑地问:“这是……银子?”
白袍大夫干笑两声:“你是拍X音视频的吗?道具还挺逼真啊。”
廿七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边疆异族也有不通行金银的,但他们说的也都是中原话,按说不应该。
他也真实地困惑了,说:“莫非不够?阁下诊金多少,还请明示?”
他的口音虽然听着别扭,但困惑的眼神和语气中的诚恳都是不容错辨的。
白袍大夫和粉衣婢女面面相觑。
沉默了片刻,白袍大夫又从口袋里掏出那个会发光的东西。
“我再检查一下,是不是头部受伤了?”
第3章 初见
阮卿坐在开封菜里,看到是座机立刻接通了电话,果然是医院护士站的电话。
“女士,那个穿汉服的醒了,你回来了吗?”
阮卿:“马上,我就在附近。”
“我问一下,”护士说,“他手机不在身上,在不在您那啊?”
刀,有一把,手机是没有的。
阮卿说:“没有,我和救护车一起把他送过来的,直接就进急救室了。我没有看到他的手机。”
电话那边护士咕哝了一句“麻烦了”。
“护士小姐,”阮卿问,“现在什么情况?”
护士跟她说:“那个人应激性障碍失忆了。他也没带手机,联系不上他家里人。我们正考虑报警呢。”
“别报警!”阮卿脱口而出。
护士:“嗯?”
阮卿定定神,说:“我就在医院附近,马上就能回去。这样,我先过去看看情况,我跟他聊聊,帮他回忆一下受伤时候的情景。不行的话咱们再报警。”
护士有点意外,说:“你还挺热心的。那你先过来吧,跟我们医生先碰个面。”
阮卿说了声“好”,挂了电话,开车回了医院。
找到了给她打电话的护士,护士说:“还挺快。”
她带她去见了医生。
“那个人现在挺麻烦,他不只是失忆。”医生敲敲自己额角示意,“他脑子里信息混乱了。我们都猜他可能是拍X音视频的,现在一创伤失忆信息混乱,就分不清剧情和现实了。”
阮卿问:“怎么确定他失忆的呢?”
大夫说:“他自己说,什么都记不得了。”
阮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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