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锄头擦刮石子的铿锵声,他抬头一看,苏刈正拿着锄头翻院子里的荒地。
荒地很难翻动,这种情况下一般都是借村里的水牛锄地。
但是苏刈力气大精力足,倒是可以好好发泄下。
婚后五天,两人同床共枕,苏刈每晚抱着他睡没动他。
苏凌心疼他忍的难受,他有一晚主动贴上去却被苏刈严肃拒绝。说他那处还要拿玉势养养,不急于一时。
这种迤逦心思冒出头,心再也静不下来。
苏凌所幸丢了书,跑去给苏刈打把手。
苏刈在旁边翻地,他便拿着锄头敲土块,把树根杂草清理在一边。
苏凌搬着小木凳坐在地里,看着苏刈胳膊挥动着锄头。他越看越违和,好像那精练紧实的肌肉只天生适合习武。
他没忍住开口道,“刈哥,那个米铺管事会不会再来找麻烦啊。”
苏刈侧头见苏凌夹着眉,小脸有些拧巴还有些担忧。他惯来喜欢苏凌脸上的笑意,这般模样他有些恼自己,他让苏凌担心了。
“不会。”
苏刈放下锄头,走近蹲在苏凌身边,一起清理土块里的树根。
“那管事被我丢在山野里,又灌了好些酒,醒来被狼群追得吓破胆子,一个月了人还疯疯癫癫的。”
按照苏刈从前性子,那管事敢打小黑的注意,他早就要了人命。
但是这里不行,苏凌是束缚也是守护,他决心过着平凡人的日子。
米铺管事的事情,还得从袁得水心黑想低价收购村里米说起。
袁得水得了城里绅豪的指使,要配合米铺管事把村里米低价收走。
他买通村里妇人在袁秀才面前哭惨,实际上只是为收米造势。一方面表现出族里确实无能为力,秀才也不肯帮忙记挂田税,城里米价持续走低显得情势焦灼没有办法。
另一方面,他抓住时机,再说自己陪脸陪酒千辛万苦牵来城里米铺管事看米,村民走投无路,看清形势后便只能低价卖米。
本来袁得水算盘打的好,结果被苏凌因为办喜事买米,歪打正着截了他的道。
袁得水急地冒火想着米铺管事来了怎么交差,急地焦头烂额时脑海冒出了一个想法。
他儿子袁屠夫经常在他耳边唠叨,苏刈养的那黑狗多么神勇。
他便随意给米铺管事提了一句,城里斗兽场里的斗狗都没这么凶猛。
两人便想捉住小黑绑去城里,袁得水讨个人情也好让米铺管事给上面的交差。
他趁苏刈两人忙于婚事经常不在家,便偷偷把猪肉里掺了迷药丢在苏凌院子里。结果小黑只是嗅嗅并没有吃,抬头便对袁得水龇牙咧嘴凶吼。
没一会儿从竹林里又钻出来几条狼青,其中还有一条是袁得水儿子的狗。
当时袁得水心还感动一下,以为自家狼狗机灵来帮他了。结果反倒被小黑带着狼狗追着撵。
他明明看见是小黑把他和米铺管事拱下河的,心想着狗反正不会说话,准备把事推在苏刈身上。
结果被人从河里拉起身,发现自家狼犬趴在河岸狂吠,龇牙咧嘴凶得厉害。
一旁村人还作证是袁得水自家狗拱的,小黑早就一溜烟跑了,此时袁得水也只能自认倒霉。
苏刈回来后,听见村里人说这场闹剧,留了个心眼。
他跟踪袁得水,得知他的动机是小黑,便把人膝盖敲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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