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你能不能逃出去,就看你自己本事了。”
“逃不出去,后半辈子只能为奴了。”苏凌轻描淡写道。
袁晶翠起身瞪眼咬牙道,“你别太得意,我兰兰一定会想办法给我脱籍的!你这个小小药铺管事还能对抗主子吗!”
这时候一旁李府小厮道,“史贤兰可不是什么主子,她在李府刷马桶伺候其他小妾,今后你进去后一起刷马桶。”
袁晶翠一听瞬间就奔溃了,她指着苏凌破口大骂,“说的你真有本事做好管事一样!
你看看哪有几个哥儿在外面抛头露面和一群男人谈生意的,谁不知道你搞的什么猫腻!”
“你个骚狐狸,仗着自己长得好勾搭上李公子就了不起吗……”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脚踹倒,苏刈踩着她脖子,面色如薄冰:“管好你的嘴,我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
脖子上吃痛似血管挤压破裂般炸痛,袁晶翠被吓得手臂抽搐,脖子被踩着难以呼吸很快涨得一脸通红,眼里满是惊慌恐惧。
那小厮见状立马叫身后两人,一起把人绑住丢到马板车上。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了,但看热闹的村民却在叹息声中久久不能回神。
还是要踏踏实实过自己的日子,偷来的好日子,有一天都会加倍的还回去。
他们之前还以为苏凌虽然和袁晶翠撕破脸,顶多不相互来往,哪知道人心里记着仇,报复起来就像蛇打七寸没有翻身余地。
甚至有村民私下觉得苏凌要去李家铺子做事,都是为了得到李公子器重,然后好把袁晶翠卖进李府。
这杀人诛心,通过李公子施压让史贤兰卖了袁晶翠,这招太狠了。
史贤兰狠而薄凉自私,苏凌狠而记仇,还是那个吃不得亏的性子,这村里人谁还敢惹。
袁晶翠平日最得意的便是自己女儿入李府还得了身孕。
日日在村里吹嘘她好日子要来了,她家女儿怎么能干聪明,果然没两个月就得势了。
结果她女儿为了前途,还是留在李府刷马桶的前途,把她狠心卖入李府为奴。
做奴仆粗活脏活重,那有在自己家里方便干净,这怕是没几年就累垮了。
“终于了却一桩心事了。”苏凌见人散后,伸了个懒腰道。
苏刈揽着他腰,“那阿凌还有几桩心事?”
苏凌眨眨眼,脸上洋溢着笑意,日光落在眉眼上多了几分快意明媚,他道,“还有一桩。”
苏刈见他不准备说,便也不问。他知道苏凌内心有时候彷徨不安,但他除了陪伴和支持外无计可施。
苏凌自己在摸索找出路,喜欢在城里做事并收获颇多。
不仅凭着自己的本事报复袁晶翠,身上多了一份独立的果敢,忧虑也没那么重了,每次躺床上便酣睡过去。
但有时候他也有点头疼。
比如现在苏凌吃完早晚饭后,又要着急去城里铺子了。
“前天,钱管家邀请我去钱府给钱小姐看病,我哪会看什么病啊,我说让张大夫同去,钱管家却说不用,说小姐是心病,让我去试试。”
“我这两天不仅要准备明日约药材供应商谈,还得和张大夫学医术,临时抱佛脚都不是这么抱的。”
苏刈道,“你去城里住了三天,回来还记挂着铺子,我这么快就失宠了吗。”
苏凌嘿嘿摇头,“背主子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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