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随口道,“女人成亲就像二次投胎,这命太苦不由人啊,也没办法提出和离。”
他只是有感而发,钱小姐却走了心,神色陷入深思。
“你怎么自己还过来了。”苏凌道。
“哦,你来告诉你一个天大的消息!”
“什么?你种的大蒜发苗了?”
“你瞧不起我是不是!那我决定先给张大夫讲。”
苏凌见她性子开始活泼起来,眉间明媚跳脱,倒是放心了些。
“是,赵家家主死了,并且死了七八天了!”钱小姐自己先憋不住了。
苏凌神色吃惊,“死的好突然。”
“对啊,而且死了还秘不发丧,这明显就是家族内斗有猫腻。显然有人按不住先弄死了家主,但其他分支也有提前准备,几方斗得胶着呢。”
钱小姐没说的是,前钱府家主也秘密死了。
她没有一点伤心。
反而知道真相后,才恍然大悟原来父亲为什么不在乎她死活。
她心底那些痛恨随着真相揭开,便与自己和解释然了。
她真的父亲是钱管家。
钱管家自小对她便很好,但是得知他不是钱叔是父亲时,她也没多开心。
她是一颗棋子,以前被刷黑漆,现在被刷白漆。面对亲生父亲迟来的偏袒疼爱,她没丝毫触动。
刚才苏凌的一句话点醒了她这些日子的困惑茫然。
女人这一辈子,就真的只能被男人操纵一生吗?
“唔,突然死了……哎,你怎么又走神了,有心事啊。”
钱小姐眼里鼓起决心已定的亮意,“对,你说的那个书生,我想见见。”
苏凌点头,以为钱小姐对他提议写话本十分感兴趣便没多问。
“家主暴毙,那赵家药铺估计现在够呛了。”苏凌道。
赵家家主身死的消息,果不然很快在城里传开了。
与此同时传出去的,还有赵家庶出九小姐失踪的消息。
但比起家主暴毙,内部争权夺势的诡谲多变,一个庶女失踪的谈资着实算不得什么。
大到酒楼小到摊食,都在议论赵家。好像一旦开口评头论足一番后,赵家在他们嘴里彻底土崩瓦解,成了他们能鄙视的存在。
不过,赵家好像确实有些问题了。
当天下午,济世堂门槛迎来了好几位药庄子老板。
这些老板都是之前赵家药铺那边的供应药庄子。他们刚开始还观望一番,但架不住赵家内部折腾,纷纷扭头找济世堂了。
济世堂以前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大铺子,光伙计就有十几位。现在大庙有重燃香火走向鼎身的趋势,便想趁早占个香火位。
“郑老板,稀客啊。”苏凌道。
郑老板笑道,“早就听说苏管事名讳了,现在才来拜访失敬失敬。”
苏凌笑笑,然后给郑老板倒了杯茶,又给自己添了杯。
他端着茶杯细酌一番后,才抬头看向郑老板。
这一番冷晾,让原本心中笃定的郑老板心中忐忑起来。
莫非苏凌已经选好了供应药庄子?
难道有人赶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