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属于商队的黎总管,此时站出来道:
“这件事虽然没有实质伤害,但传出去对苏管事的名节一定有损。
程管事游街虽然难堪,但世间男人风流韵事数不胜数过眼就忘,唯独对哥儿女人们的名节旧茶翻新年年炒。”
“此事还是不宜大肆宣扬。”黎总管微微压着嗓子颇有点强势的味道。
苏凌哈了声,毫不客气道:“这事儿就不劳黎总管操心了,我丈夫不介意的事情,你的担心未免有点多余。”
黎总管被呛得面色十分难堪,他没想到苏凌如此莽撞不识时务,此前还以为他懂得识人眼色做事。
苏刈眯眼含着警告对黎总管道:“我就是要全城皆知,济世堂的苏管事旁人动不得。”
黎总管被苏刈盯得后背颤栗发毛。
这时,他想起下面人只查到苏刈零星的消息,神秘的来历还一身武艺,顿时气势矮了大截。
他双手抱拳含着下颚道,“我失言了,二位自便。”
苏刈朝他勾唇冷笑,“黎总管,言行一致,马脚不要露出太多了。”
黎总管顿时抬头,对上那幽冷阴寒的视线,像是被毒蛇盯住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难道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在背后煽风点火,串掇程管事得罪苏凌,然后借助李家势力除掉程管事?
他刚才那翻话看似为程主管求情,实则不过是走个过场说给周围药材老板听的。
身为商队同僚,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人被欺负不说一句话。今后传回商队里也能博得一番美名收拢人心。
他见识过苏凌男人狠戾的模样,此时这个看着安静冷峻的男人再也不能放心了。
黎总管圆脸一笑,嘴角纹路展开,“请自便,商队那边也会有个说法。”
他这话一落,刚好两个小厮把乌龟也抬进来了。
苏刈看了一眼,抬眼透着历经千帆的深沉与睥睨,他傲然道,“哦,那倒是看看你们商队是要怎么个说法。”
这边两人一来一回打机锋,苏凌早就指挥着两个小厮,把乌龟绑在程管事身上了。
“来来,蔡叔看看你们酒楼的活动招牌。”
众人纷纷抬头看去,只见暗黄青紫的后背上,一只洗脚木盆大的乌龟将将遮住背面。
乌龟缩着脑袋只留大龟壳,此时程管事低着头活像是探出的**。
这模样滑稽十分屈辱,看得那些药材老板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最后程管事因为膝盖小腿不停抽搐走不动,被人放在马板车上推着走。
看热闹的老板们,还有些遗憾没能亲自看到程管事在地上爬着走。
春雪旭日楼本就在城内繁华地段,周围酒楼铺子林立,是平日公子小姐们最爱吃逛游玩的一条主街。
此时一个小厮推着**上背绑着乌龟的中年男人,吸足过街人的眼球。
寒冬凛冽,那男人冻的得浑身抽搐发抖。他觉得丢脸想把头埋在板车里,却被一旁小厮拿着木棒,像戳乌龟脑袋一样迫使他抬起来。
“呀,娘,这乌龟变成人了!”一个稚子欢呼道。
街边本热热闹闹的人们纷纷驻足指指点点,看着龟车缓缓前进,这身后还跟了好些人看着。
有些眼力劲儿的已经吓得一跳了,钱家主、李公子、蔡老板、还有商队黎总管等老板们怎么都在。
街道中间原本的行人,此时见身后动静都纷纷如水退至街道两旁。
正当他们疑惑这是怎么了,苏凌已经敲响锣面,自己开嗓出声了。
“这乌龟王八蛋是城里商队程管事,喝了酒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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