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依旧无害易碎,让人怜惜。
他抬手抓住她的裙角,“姐姐别生气,没有,是我自己摔的。”
苏晚晚冷笑,“阿澜这么小就学会撒谎了?”
她捡起一旁的衣衫为他罩上,俯身对上他的眼睛。
清冷剔透的眸底涌动着让人心安的力量。
“阿澜乖,告诉姐姐是谁欺负了你,姐姐给你报仇。”
说着凭空变出一把银色长剑。
剑刃闪着冷光,寒光阵阵。
厉狂澜望着她飞扬的发丝,心跳剧烈。
苏晚晚为了避免降魔宗的人来找自己,借助系统抹除了自己和宗门的最后一点联系。
安心过上带娃的日子。
看着两人日渐亲密的关系,她突然有些发愁。
试问,谁会喜欢上自小照顾自己的姐姐?
这不是那啥乱伦?
厉狂澜一定把她当成母亲一般的存在吧。
唉。
不过,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大魔头的思路,不是她能揣测理解的。
苏晚晚照顾他从五岁到十五岁,两人从最初的茅草屋,到镇上的小院子。
原主出远门身上带的那些值钱宝贝都被她当的差不多了。
眼下她需要找一门营生,供她和厉狂澜的日常花销。
又是一日下学,苏晚晚把这几天写好的话本交给书肆先生,途经厉狂澜所在的私塾,便在院落外等了会儿。
院内书声琅琅,许是时辰到了,书声变得嘈杂,成群结队的脚步声靠近。
院前结实的木门被人从里往内打开。
苏晚晚闻声望去,对上一双温润的眼。
看样貌二十出头。
一身白衣,头束玉冠,微微一笑,春风拂面。
苏晚晚以为是新来的弟子,等一位少年郎从对方跟前经过喊了声夫子,她才知道是新来的老师。
连忙报之以微笑。
不怪她变脸太快,实在是家里的孩子不争气。
区区一个乡试,厉狂澜一个念了八年书的人,愣是考了三次挂了三次。
眼前新来的夫子,年纪轻轻气度不凡,模样生得也很不错,一看就很靠谱的样子。
不能得罪,还要拜托他好好教导厉狂澜那个家伙。
厉狂澜独来独往,走到私塾门前,一眼瞧见他的好姐姐对着别的男人笑得那样甜。
藏在衣袖里的手掌顿时紧握成拳。
沈朝生......
他发现他越来越难以克制自己对于有关苏晚晚的一切。
比如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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