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悬和郑歧都没想到,这天会来得那么快。
他不过是找郑歧取个U盘,而他正好在夜店花天酒地。他本想拿了就走,偏被他留下歇一脚。司悬没考虑那么多,哪成想几分钟以后,就有个扭成喇叭花的女人端着酒杯靠到肩上。听到她的声音时,司悬像在盘丝洞念经的唐僧,满脑子“色即是空”。
可他还是忍不住,看了那妖怪一眼,然后妖怪就成了妖精。
她叫忱意。
她说她手里这杯好喝。
口红印很亮。
酒好喝,口红不好吃。
鬼使神差,又或者美色当头,无论哪种可能,司悬像被下药似的。她当时已经很醉了,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也不肯让郑歧接过。出于莫名的责任感,他把忱意送到酒店,这女人就开始轻车熟路地脱衣服。
司悬让她停下,她扬起无辜又疑惑的表情:“你不是图这个吗?”
司悬扶额。
的确,如果不是因为见色起意,他也不会喝忱意的那杯酒,他与那些与她一晌贪欢的男人本质相同,高尚不了多少——可他绝对没有,这一步的打算。
回过神来,她已全身赤裸,靠在他的胸口。衬衫的扣子不知何时被她揪掉一颗,滚在套房的地毯里。这妖怪力气还挺大,道行也不浅,对付他这种刚下山的小和尚易如反掌。
司悬说:“你在这里休息,房费我已经付了,明天下午1点前退房就好,我回家了。”
“嗯……”她却扭动一双长腿,翕合的阴瓣在镜子里不断闯进他的视野,“你别走呀,我一个人好孤单哦。”
司悬把她拉起来。
颤动的双乳险些打到他的脸上,他仰头避开,忱意趁机抱住他的脑袋,胸脯死死地压上来。
乳尖在鼻翼和苹果肌附近的皮肤上反复摩擦,似乎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体香。司悬也是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压抑住心里那些正将冲破的欲望,深吸一口气:“我不会和女朋友以外的人做。”
以为这样就可以拒绝她了,醉酒的忱意双颊飘着几片绯红,放开他倒下去。
头脚调了个位置,这一抬腿,中心的水穴更在眼中一览无余。
“那我当你女朋友好不好?”忱意抓到刚刚被她甩开的枕头抱着,自言自语般地说着这句话,双目失去焦距,“男朋友……司悬?你叫司悬对吧。”
他更不会答应。
司悬想撑起来下床,忱意猛地扑上来,抱紧他的双腿。
“你扎得我胸口痛。”她蹙眉道。
“疼你就松开。”他啼笑皆非。
“那你当我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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