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悬没见过这么强盗的求爱方式,以他的姿色,确实很容易获得异性青睐,可他接人待物从来是疏离的,所以看在那份上,会真正来打扰的人不多。忱意果真松开了他,爬回床上,在他面前揉起胸团。
软扑扑的白乳被她在掌心里拨着:“好难受。”
司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你要负责。”忱意抬头,瞪着他道,“你让我好痛!没有你这样当男朋友的。”
我也没打算当你……算了。和一个醉鬼没什么道理可讲。
司悬很想一走了之,可心里有什么东西拴住了他的脚,怎么都迈不开步子。也许是他的责任心,也许是他的正义感,或者其他东西。
他怎么可能和才见面一次的女人上床,他更不希望初次发生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也太亏了。明早醒来,她肯定什么也不记得,连一句“你昨晚表现得不错”都讨不到。只是忱意清早发现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哪怕他穿戴整齐,睡眼惺忪。
她还是当做什么都发生了,在他脸颊落吻:“谢谢你,我走啦。”
提起裤子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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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分裂。(珠加更)
忱意离开以后,司悬什么也没说,更说不出来什么。手机里,郑歧的关心已经翻了好几页,通篇都是“她这人酒品有点差,万一做出什么事情来,你多担待”。说得好像他们有什么关系,轮得到郑歧在这里道歉。
不过忱意的酒品他已经见识到了,包括她后来的无情。她似乎对自己做过的事毫无印象,还以为他们度过了堪称美妙的一晚,连落到他脸上的吻,都有不可言喻的芬芳。
司悬的自信心有些受挫,这意味着无论他进去过与否,她好像都觉得就应该是这种效果。从某种程度上,否认了他的能力?
他摇摇头,告诫自己不要想些多余的东西,不过一次非比寻常的乐于助人罢了。回到家,他继续忙起该做的事,把这一切抛到脑后。
不知忱意和郑歧说了什么,他也认为两人之间发生了一些事,毕竟在酒吧时她的手就差伸进他裤子里了,接下来的所有都那么顺理成章。他低估了司悬的自制力,也高估了忱意的酒量。司悬跟他说不通,索性懒得解释。
自那以后,郑歧更热衷于邀请司悬同去夜店消遣,他拒绝数次。
他又打来电话,司悬听见嘈杂的背景音,无奈地蹙眉道:“我不是都说了……”
“喂?男朋友。”电话里传来忱意轻飘飘的声音,浓烈的酒气仿佛能通过电话线飘到他面前,司悬脑中瞬间涌入她半裸着身体,在他身上软成一团的模样,“我喝醉了,嗝——”
“我知道。”司悬就没有挂这个电话,反而回应了她。
听到他这次不否认身份,忱意“咯咯”地笑出来:“你是我男朋友吗,你就知道?”
颠倒是非的能力还是一流,明明是她的主动凑上来喊,倒说得像他有意占便宜。
司悬也笑:“那你说呢?”
“诶诶,差不多得了。”郑歧煞风景的声音从更远处传来,嘈杂的电流声后,忱意不情愿的哼鸣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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