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歧把听筒贴到耳边,“她醉了,我可管不了,我还有别的事要干呢,你能不能来帮个忙?”
郑歧所说的“别的事”,料想也就那么点事。
跃动的夜店音乐加快了他做出决定的节奏,司悬这次没有犹豫:“地址发我。”
把烂醉如泥的人抗进房间,忱意沾到被子,又和上次一样把自己剥个精光。他转身拿张纸的功夫,再回来,眼前已是一片肉色和玫瑰色的混合。
忱意把食指含在唇中,上面好像遗留了一点薯片留下的残渣,正在津津有味地舔。瞥见他的注意,她蓦地笑出来:“嘿嘿。”
司悬看着她过于嫣红的脸颊,走过去摸忱意的额头:“还记得我是谁吗?”
“男朋友。”忱意不假思索,手指舔干净了,伸个懒腰躺下。腿心大喇喇地对他敞开,穴瓣在眼下随着呼吸开合。
他的目光落点清晰,忱意发现以后问:“看什么,你不是不让做吗?”
司悬感到几分意外。
“你记得?”
忱意点头:“当然啦。”
可是她离开那天,说的话绝不是这个意思。
司悬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步一圈,转回来问:“人格分裂?”
“你不如说我是神经病。”哪个正常人被这么怀疑都不会表现得太高兴,忱意干脆把嗓子捏出一个不伦不类的男声,“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是这个愚蠢的家伙。我们不过是共用同一具身体罢了。该死的——”
听起来还是个翻译腔人格。
戏越演越投入,司悬笑出声的同时,承认自己刚才想得有点多。所以,只在喝醉的时候记得喝醉时发生的事。
倒也好,避免了翌日醒来面对一切的尴尬,尽管有些自欺欺人。但能完全骗过自己,也算一种本事。
两人说话的间隙,忱意的双腿有意无意地夹紧搓动。腿心的蜜地被挤得鼓起来,丛中的细缝开合幅度更大,好几次剧烈收缩,流出两滴晶莹的爱液。司悬一直在看,没注意自己的呼吸几时也随之加重。
“我这里很漂亮吧?”忱意忽然分开它,让目光直直落入了甬道里面。
猩红的肉轻轻起伏着,像含了泡水。
她伸指在旁边的肉唇上一戳,里面的水就吐出来。
“漂亮。”司悬承认,更有想去亲手抚摸的冲动。
“我想洗澡。”忱意说,“洗完这个澡,就请你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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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再见。
那时的司悬还没有像现在这么沉得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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