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意的撩拨很柔,却像盆水一样泼到他的脸上,二十多年来,还从来没人跟他说过这种话。司悬陡然惊醒,险些着了这妖精的道。
忱意还以为勾引得逞,正要偷笑,就连司悬拍案而起时嘴角还咧着。
后颈被他忽然提溜住,忱意没反应过来,一阵“哎哎哟哟”,人已经到浴室:“哎呀——好冰!”
司悬着急打开水龙头,没记得试,刚出管的自来水冰出她一身鸡皮疙瘩,只是忱意还没叫唤两声,肩膀已经被压到墙壁,身上落下热水,噼里啪啦打在她撅起的屁股。他单手捏住丰满的肉,在她耳边咬牙切齿。
“跟我闹?”
忱意立即成了霜打的茄子,酒劲未退,仗着天气炎热,司悬没把水温调得太高。身上传来搓皮的刺痛感,忱意继续叫唤,才发现自己被他按在这里洗涮起来。
“你轻点,哎哟,呜呜……”司悬的手劲太大,箍住胳膊的那只手快让她失血发麻了,“你先松开我,司悬。”
“那你还闹么?”他的额头压在她的后脑勺顶,说话的气息带着粗喘喷到脖子根。
忱意哆哆嗦嗦,又染哭腔:“你不能这么对我,你……男朋友不是你这么当的。”
就她懂。
男朋友、女朋友都是她一个人在说。
司悬不管那么多,手掌伸到充满蜜意的穴口,取下花洒用力地冲刷揉搓。
娇嫩的地方被这样粗糙地摩擦着,他的清洗竟让她更有快感,越洗越黏腻,不一会反而滴得他满手都是。
司悬无奈了,把她转过来,从锁骨开始擦。
他的衣服被水淋湿贴在身上,肌肉的凹陷处紧紧绷着,露出阴影颜色。忱意看得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地上手抚摸,不停感叹。
“你到底还洗不洗?”司悬问。
“洗洗洗。”她认怂点头,嫌疑人投降似的举高双手。
泡沫打到身上,司悬翻转手腕,不小心在她下巴边擦一团。忱意抬手想擦,他也看见,沾着泡沫的手习惯性地上去抹一下。两人的指头相触,温度传递,却把她的下巴擦得更花了。忱意还醉着,比任何时候都委屈:“你怎么添乱。”
“对不起。”他还是说。
光道歉有什么用,忱意的目光漂移到司悬的嘴唇。
虽然没睡过,吻倒是吻过的。
热气中愈发秾艳的薄唇在面前晃来晃去,显得可口逼人。忱意舔舔嘴唇,来不及多想,垫脚抱住他的脑袋啃上去。
猝不及防的袭击让司悬吓得后退两步,直到她的舌尖伸进来。
喝醉的人还是得全方位无死角防备才行,不然就会像现在这样,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和情况就遭受攻击。忱意的吻还在继续,耸起肩膀用力地把他按向自己,娇柔的舌头孜孜不倦地探入他的牙床,企图把这纹丝不动的家伙挑起来。司悬刚有一点动弹的痕迹,她就啃得加倍用力,快要把他的嘴皮咬破。
“轻点……”司悬提醒。
他的力气足够躲开,但会引来忱意更卖力地找寻,八爪鱼一样趴在他身上,双脚恨不得离地,缠住他的腰杆,总之不肯松手,也不肯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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