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儿咬着与之不般配的粗硕肉棒,只吃了一小半便再吃不进去,穴肉受惊一般的向外推,宁天麟眉头紧皱,将她又挣脱了的双手再次按了回去,而后蓦地伏在她身上,含住她的乳尖舔砥。
敏感的身子瞬间绷紧,另一只乳儿被用力揉弄,覆着薄茧的掌心带来酥酥麻麻的抚慰,娟娟热流滋润了寸步难行的甬道,宁天麟向内顶弄了几下,肉棒又深入寸许。
手中的乳肉一手抓不满,比之上次爱抚时大了许多,宁天麟怒火中烧,猜想着她与言琛定是早有了私情,说不定两人夜夜交欢燕好,这对乳儿就是被言琛日日亲着揉着才会长得这般大了。
他猛的一个使力就将肉棒深深顶入,言清漓弓起腰低吟了一声,却将胸乳更向宁天麟口中送去,他发狠的嘬吸她的锁骨、乳肉,将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覆盖上新的印记,无一遗漏。
“四殿下……我是为了……啊!”
阴头已顶到了尽头一个收缩的细微小口,可插到头了肉棒仍有小小一截留在外面,满腔的嫉恨令向来言语温润的男子有了明显攻击性,压根听不进去她撇脚的解释。
“阿漓,可是言琛无法填满你?他未能撑开你吗?怎还让我进入的这般吃力。”语气仍是温柔的,可言语却是从未有过的露骨下流,饱含妒火。
胯下之物重重抽插起来,言清漓仰头喘息不止,脸色因难堪而红润起来,穴内昨夜已被抽弄了整晚,虽此刻又情不自禁的流了许多水儿,可仍有些疼。
不仅穴儿疼,她腿也疼、手也疼,胸乳更是被吮吸的涨涨的,乳尖硬的像粒石子,哪怕是被柔软的舌舔着仍旧有些吃痛。
她娇呼着不要了,请求宁天麟出去,可他却因此更加不悦,屈膝耸胯的加剧了速度,恶劣的问她可是言琛不能满足她?为何还流了这般多的水儿。
言清漓与宁天麟欢爱的次数最多,他最清楚她哪里敏感,弯曲的甬道深处凸起一块小小软肉,他就拼命的撞击那处,娇弱的穴儿不堪频频刺激,失了控的痉挛,被压榨出源源不断的汁液。
“阿漓,你瞧,你的身子仍属意我。”
见言清漓彻底被肏软了身体,断断续续隐忍着呻吟,宁天麟松开了她的手,埋进她的双乳中狠狠亲吻,劲腰持久有力的将她肏弄的再无反抗的力气。
腰肉被掐出了青印子,腿被折压着麻木到失去知觉,穴儿被干的逐渐软烂,盘踞于茎身的筋条下下都带着鲜红的穴肉出来透一口气,又再被狠狠塞回里头撵磨碾压。
可明明这穴儿已经到达承受的极限,却仍是发挥出无限潜力没出息的绞紧肉根,扯着它死咬着不松口。
许久未碰过身下人儿,宁天麟也有些忍耐不住来了精意,他对言清漓的小日子记得清楚,她又向来准时,掐算她近期应易于受孕,便想着拔出阳具泄在她肚子上,可抽出的一瞬他却猛的想到一件事。
暗沉的眸色再度深沉,如望不到底的深渊,“阿漓,他泄在了哪里?里面?还是外面?”
身下的娇人又颤抖着泄了身,飞扬的眼尾红赤赤的染着媚色,宁天麟极爱她这幅动情的妩媚,可一想到这样妩媚的她已被另一个男子瞧过看过,亲过摸过,他便控制不住怒意,下身强有力的不停贯穿她,将人插得终于克制不住高叫出声,他却在她抽搐着飞上云霄时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语调阴冷的在她唇边低语:“阿漓,告诉我,言琛可有泄在你体内?”
言清漓在高潮迭起中迷蒙的回忆了一下,言琛顾忌着那层禁忌的血缘,除非忍不住,不然极少射在她身体里,可昨夜中途有两次她夹的紧了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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