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便飞速的捏起那半块栗粉糕丢进自己口中,眯着眼囫囵嚼了几口就吞下肚,心满意足。
她曾告诉过他许多不可做之事,其中有一条就是不可随意吃女子吃了一半的食物,或用人家用过的茶杯喝水。
但他真的很怀念她的味道,自那次燕好后她再没有表示过想尝尝他的意思。
言清漓瞥见星连蔫吧的像个霜打的茄子,以为他是因为那瓶丹药郁闷,想说“不至于,明日就给你做一瓶”,可她才刚眨了下眼,那少年就“唰”的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片刻后,叩门声响起。
来人是青果,若是玉竹,星连是不会躲起来的。
“小姐!武英侯世子与世子妃来了!国公爷请您赶紧过去一趟!”青果似是跑过来的,气喘吁吁说的急促。
“谁?”言清漓以为自己听错了。
青果喘了两口气又重复一遍,还将裴澈与苏凝霜的来意也告知了她。
武英侯府小世孙受了重伤,太医们束手无策,虽世子夫妇也知此举不合适,但他们实在走投无路,只能亲自来恳请府上叁小姐为小世孙医治,大概是有死马当活马医的意思了。
而言国公在朝中又惯喜欢做好人,见世子与世子妃连夜亲自登门,必定事态紧急,当即就替言清漓做了应允。
岂有此理!
这对狗男女怎么敢琴瑟和鸣的出现在她面前?言清漓一想到裴澈与苏凝霜伉俪情深,为了他们的儿子出现在言府,她就气恨的想要咬碎一口银牙。
苏凝霜快死了儿子那是她的报应!她不拍手称快就不错了,竟还想要她去给她儿子治病?
做什么春秋大梦!
“不去,将他们都给我赶出去!”
青果还是第一次见言清漓脸上出现如此狠厉厌恶的神情,也不问原因,立即将腰板挺直、气如洪钟回道:“是!婢子这就将他们都敢走!”
“回来!”
见青果顺手拿起一根竹竿真要去赶人的样子,言清漓又赶紧将她叫住。
即便她有再多不愿、再多痛恨,也不可能在明面上无礼对待武英侯世子与世子妃。
言府如今中立,哪一方都不站,言国公在朝中也算颇有人缘,而她作为言叁小姐,又因公主府与西山两件事与苏凝霜也算“有些交情”,并还算“相交融洽”,是断不可能在小世孙危在旦夕之际拒绝出手相助的。
想了想,她收起性子,压下心中翻滚的怒意,吩咐青果:“去告诉父亲,我已睡下,要梳整一翻,请世子和世子妃稍后片刻。”
去还是要去一趟的,至于救不救得活……那可就不一定了。
半个时辰后,言清漓才姗姗现身,说久不久,符合一个世家贵女梳妆打扮的用时,不过苏凝霜仍是等的心焦如焚,见着她忙上前复述了一遍来意。
她也表现出十分惊愕与凝重的回应,无暇过多寒暄,立刻动身前往了裴府。
不知是不是为了表现诚意,武英侯府来的是两辆马车,世子与世子妃并未同乘,世子妃是陪着言叁小姐一起的。
言清漓与苏凝霜坐在同一辆马车里,总感觉呼吸都变得恶心,脸上的神情就一直未好看过,好在青果与苏凝霜的婢女也在,不至于太过别扭,加上此事凝重,她脸上不带笑也属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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