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凌说到底也是第叁回干这档子事,正是食髓知味不知厌倦的时候,更是头一回与身下这姑娘房明几亮、赤身裸体的做,看她浑身白嫩的肌肤开始被撞的泛粉,抱着一对摇来摇去的乳儿躺在他身下一副完全无力反抗的模样,那浑身的血液跟被人从头顶上吸出来一样,蹭蹭蹭的往头上涌。
怎的就这般讨人喜欢呢?哪哪都招人稀罕,骂他打他也娇俏极了。
他抱着言清漓的左腿,在她玉雪可爱的脚丫上用力的亲了几口,又接着在她脚踝和小腿上亲个不停,所过之处必然留下一串串红艳艳的印子,腰胯更是打桩似的不由自主的耸个不停。
言清漓咬着一口银牙,没几下便又被这狂狼的肏干弄的一身颤栗,浑身酥软头皮一阵阵发麻,浪潮一样的酥爽滋味卷过她全身,那被肏的穴肉不停外翻的小穴儿很快就又一塌糊涂起来。
她强忍下这股想令她尖叫的快感,努力告诉自己不要沉湎情事忘了目的,很快,她理智回巢,很快就湿了眼眶:“裴凌……你到底当我……是什么?……你、你可是看我已失了贞洁,便将我当成那随意可辱的女子了?来了兴致便做,随时随地都能做……”
她需要一个承诺,需要裴凌对她的承诺。
语不成调,轻声软语的,却是直接在裴凌火热的身心上兜头浇下一盆冷水。
他倏地停了动作,俯下身掰过那姑娘扭去侧面的下巴,神情晦暗冷冽,不乏震惊与愠怒的盯着她道:“言清漓,你这混账女人说的是什么浑话!?我何时辱你了?”
言清漓那眼泪跟断了线似的,委委屈屈的从那一双圆圆的眼睛里往外冒,她挣开他的手,又将头扭去一边:“……罢了,反正你我如此,也是我自己愿意,你快些做罢,今夜之后,我便再不会与你做这等事了,等回了盛京,我们也别再见面了。”
裴凌彻底愣住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听侄子房事(微H含回忆H)
那种心慌不安的感觉如曼陀罗般迅速蔓延开来,哪怕他坚挺的阳具还塞在她暖暖的身子里,他也只感到了一身凉意。
他愤怒、不解,想反问她当他是什么了?让他满心满眼都拴在她身上后,却一脚将他踹开?
可见她扁着嘴委委屈屈的哭,他又觉得心酸的厉害,再大的火气也对着她发不出来,只能手忙脚乱的擦她脸上那不要钱的泪珠子,一张俊颜写满了焦躁不安,咬牙切齿道:“这突然间的你到底是怎的了?好端端的说什么疯话?不与我相见你要与谁相见?可是恼我要的狠了?弄疼你了?我轻些,你快别哭了,丑死了。”
言清漓忽然开始拼命打他,小拳头雨点似的往他肩上胸前砸,他眉头都没皱一下,还松了肌肉任她打,结果还是她自己捶疼了手,识相的改为用指甲挠他,边挠边哭:“哪里是疯话!被人知晓我们做这种事,我今后还如何自处?你我这叫什么事!这都叫什么事啊!说好听的是两情相悦,说难听的便是无媒苟合!你当我是什么?姘头吗!?”
裴凌胸前肩上都被挠出了一道道血印子,可他却没有知觉,全然被这一番指责震住了。
是他思虑不周了,他向来是个无法无天的性子,从不将那些世俗礼教条条框框放在眼中,他以为他们彼此心悦,情到深处理所当然。
可他从没想过不对她负责任,他早就做好了一回盛京便去言府提亲的打算,他喜欢她,所以总是忍不住想触碰她,她虽偶有抗拒,却是出于女子的扭捏,从未真的拒绝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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