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兜里没钱时,这里对很多人来说是束缚。
“顺道去照相馆拍个照?”徐慎缓过来,问舒然。
“好啊。”舒然想了想,现在全国政策刚下来,照相馆可能会……有点儿挤。
这个情况他猜到了,但没想到这么挤,简直人山人海,他都吓傻了,看着徐慎:“要不……”
“只有三个月时间,已经过去小半个月了,”徐慎也吓到了,真挤,估计其他照相馆也一样,他叹了口气:“要不,来都来了。”
舒然苦笑:“那就挤挤吧。”
就摄影师五秒钟拍一个的情况,徐慎还说要捯饬个美美的形象,啧啧啧,领子不歪歪斜斜就不错了。
“你挤我前面。”徐慎把舒然拉到自己怀里来,心安理得圈着自家的心肝儿大宝贝,偶尔下巴还抵人家后脑勺。
“显摆你高呢?”舒然捏了捏常在棉衣大口袋里交缠的手指。
“什么?”人潮拥挤,又不敢大声说话,所以徐慎没听清,他低头凑过来点儿,被舒然赶紧推了一把,这个姿势太暧昧了,当人民群众瞎呢!
徐慎笑笑,老实地排队。
等了半个小时左右,终于排到他们,俩人一前一后地轮流进去拍完,七天后领了照片就可以去派出所办理了。
周期这么长,怪不要赶紧的。
“回去组织大家轮流来拍照吧,务必在一个月内都提交完资料。”舒然说。
徐慎点点头:“好。”
他们那些弟兄们文化水平都不高,对这些政策不敏感,没有人带头张罗就很茫然,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弄。
舒然总是考虑得很周到,跟他在一起,直线拉高了徐慎对文化人的好感。
接下来一周,厂里的工人们分批去拍照,不影响开工。
徐慎领他们去的,最后一天顺便拿到了证件照,由于当时跟照相馆说他们是兄弟,徐慎一并拿到了舒然的证件照,然后迫不及待拆出来看看。
很小的一张,黑白色,但无损风采,照片中的舒然还是一如既往地自信飞扬,嘴角带着微笑,很帅。
黑白照还掩盖了脸嫩的‘缺点’,让徐慎仿佛提前看到了二十多岁的舒然,更加英气耀眼了。
徐慎找个没人的机会,亲了亲照片,然后小心翼翼放进兜里,自己的倒是没怎么看。
而回去后,舒然第一时间要看他的证件照,然后跟他一样拿着小照片欣赏个没完。
“你当时怎么没笑,怪严肃的,”舒然看到成品,心动,这是什么民国风美男子,眉眼太俊了,连气质都流露着一股子宁死不屈的那味道:“看这嘴唇抿的,谁动你蛋糕了?”
“不是,”徐慎也看了一眼,回忆:“我当时都没准备好,摄影师就说好了,我都惊了。”
“哈哈哈。”舒然明白了,那就是抓拍了,灵魂摄影师啊,抓拍也能抓出这么有感觉的一张:“还好,不笑有不笑的味道。”
“什么味道?”徐慎不是自恋狂,他没多看自己的,反而拿着舒然的:“我拿一张贴身带着。”
“让人想扑倒的味道,”舒然啧啧:“我倒要看看这张板正的脸浪起来是个什么样。”
徐慎笑了:“你又不是没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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