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将舒然的小照片放进自己的钱包里,隔着透明的软塑摸了摸,又亲了亲。
舒然真受不了他:“真的在这里你亲假的?”
还有:“放了这照片,以后你在外边还怎么掏钱包?用个硬币挡着点儿。”
“不挡。”徐慎说:“我不让人看见不就行了。”
“那我也要一张。”舒然没收了自己手上这张,打算做一个怀表,玩一把复古风。
俩人整理了一下照片和资料,第二天去派出所办理,顺便问问农村户口能不能迁到单位的集体户口,答案是可以的。
舒然:“那就先迁出来……以后嫁人也好,自己买房子落户也好,反正就一道手续的事儿。”
徐慎:“对。”他想起:“你姐也没迁吧,趁这次也把户口迁了。”
“是啊,都办一下。”舒然总觉得,在这个父权统治的社会,女性自己拥有独立的户口,其实会提升安全感吧。
在舒然的张罗下,周惠和周兰姐妹俩的户口都迁出来了,舒然的也迁出来了,挂在那片老破小其中一户,和胡医生倒是成了邻里关系。
通过徐慎的劝,胡医生的子女也没有出售手里的几套老房子,反正卖了那点钱,暂时也改善不了现在的生活多少,还不如留在手里再看看。
舒然得知消息还挺欣慰的。
这场热火朝天的身份证改革进行到尾声时,时间来到了四月份,清明前后,大家都有祭祖的习惯,厂里就放了三天假期。
周家也要祭祖,但舒然肯定不回去,叫周兰捎带点儿东西回去就算了。
徐慎没有祖宗,别人放假他继续跑新厂子开厂事宜;江帆翅膀硬了,也快要欺师灭祖了,无论京城怎么叫唤就是不回去。
陈森兄弟俩要去隔壁城市的……监狱一趟,看望他们老子。
“额,清明节去看望……伯父,是不是有些不适合?”舒然听了他们的计划,担心他们去了会不会被老子扇嘴巴子。
“没事儿,我俩天天忙得跟陀螺似的,除了清明也没别的空闲了,”陈凯抖着腿说:“我爸不计较这个,他要是知道我们出息了,没准儿能高兴得多吃两碗饭。”
舒然就笑了,想想还真有可能,听说陈爸爸也是个性格好玩的人,是俩儿子的中和高配版,有勇有谋,当然,是陈凯自己吹的,舒然持观望态度。
大家都有安排,只剩下舒然自己。
他再跑了学校一趟,表示新厂房都已经准备好,工人到位就可以接受岗前培训;另外还去一趟人才招聘市场,想找几名文员,做做出纳和跟单等等文职工作。
在舒然的印象中,这些工作会更倾向于女孩子来完成,可是来到人才市场问一问,中介给他推荐的都是男的,倒也理解,他不理解的是,自己开口要女员工时,中介那诡异的眼神。
咋地了?
舒然不管他:“麻烦给我看看女求职人员的简历。”
中介只好把资料给他翻看了。
他们四月下旬一下子三间新厂开工,至少需要增加九位文职人员,因此舒然不拘泥于人数,看见还不错的就是让中介去联系,假如都应聘成功可以先待着熟悉工作,以后继续开新厂子再调过去。
见他一下子就招聘这么多人,中介差点儿以为自己遇到了骗子,可是看穿着派头又不像,光是手腕上那块表看起来就价值不菲。
是了,舒然三月份过生日,徐慎给他送了块好表,刚戴上没多久。
这名中介是有眼力见的,按现在的消费水平来说,确实是块奢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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