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完药,我就被那群铜钱髻当女人给抓了,中途逃出来废了好大的劲,结果没跑两步......又被仇家给找上了。”
“你这也太倒霉了吧!”众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后来忙着奔命,的确是没顾上,过了些日子我途径招摇山,听闻了宋鲤成为剑阁阁主亲传弟子的消息,便知她安然无恙,那我便无后顾之忧了。”凤襄说:“我当你们招摇山上大能荟聚,不会让宋鲤产生这样的误会,怀孕什么的,至少得发生点儿什么吧!这不是常识吗!”
“这算哪门子的常识啊!我又没经历过!我怎么能知道!”宋鲤骂道:“红姐也没经历过啊!”
“让人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就怀孕,我也不能这么废吧......”凤襄嘀嘀咕咕,而后被师云琢迎面砸了块石头过去,“少开黄腔!”
“那我在你袖中塞的那张薛涛笺,你难道也没看见吗!”宋鲤平息了一下情绪,但一念及当时自己对凤襄生出的那几分不该有的寄托情思,她就咬牙切齿道:“上面有我的生辰八字,还有我约你相见的时间与地点,我趁你上我床榻时,悄悄塞进你袖子里了!”
凤襄呆了两秒,扭头去看师云琢。
“薛涛笺是个什么东西?”
“一种小幅诗笺,传情达意用的。”师云琢抬手比划了一下,“大概这么大,一般是红色。”
“啊?红色的小纸?”凤襄说:“我当时胭脂片儿呢!心想颜色这么淡,质量一定不好,当时裹在那件女装里头,逃跑的时候肯定一块儿扔了。”
宋鲤:“!”
师云琢在旁轻轻吸气:“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要对南蛮子的文化素养有太高的要求。”
秦云盏看着凤襄那张风华绝代的帅脸,更是感慨万分,“而且不要以貌取人。”
宋鲤气的连脏话也骂出来:“......我你大爷的!!!那可是薛涛笺!!是薛涛笺啊!!多么风雅的东西!!”
“风雅的东西你趁我上榻时往我袖子里塞?拜托啊小姐,好好的信纸为什么要弄成红色啊?你若是张白色宣纸放在那儿,我定会好好看上一眼!”凤襄还振振有词,“哇!宋鲤你也是有点东西在身上,发高烧还能精准的往我袖子里塞东西?”
“那人家是女孩子,难道还当着你的面儿主动问你邀约吗!我不要面子的吗!”宋鲤气的俏脸通红,说着说着又悲从中来,“我后来在澜沧江边上等了你三天!那三天天天暴雨倾盆——”
“你想也知道暴雨倾盆的天气我是不会出去的啊!正常人谁出去啊!”凤襄脑瓜子嗡嗡的:“哦!所以你就记上仇了,到处造我的谣!”
“我可没有到处造你的谣!”宋鲤擦了一把眼睛,她这会儿已经没什么想哭的欲望了,只想辱骂凤襄:“天地良心,我后来觉得你这个人实有古怪,从澜沧江回招摇山,一路上打听你的消息,谁晓得,从云南幕府到佘山灵宫再到江南烟雨巷,处处都是你的风流韵事!我越听心里就越凉,拔凉拔凉的......我心想难道那些消失的女人,都是被你这个淫/贼给抓走了?!”
凤襄:“我???我???”
“我的老天爷啊......”苏九重在一旁已经听麻了,用力抹了一把脸,“这两个人加起来八百个心眼,凑不齐一张嘴啊。”
第46章
凤襄与宋鲤这两个家伙显然是压抑憋屈的久了,此刻双双打开了宣泄口,火山喷发似的,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不休,言辞紧密相连,根本就叫人插不上话。
旁边儿的四个人则端坐着,在这激烈热忱的氛围下,都是一幅吃瓜吃到快噎住的表情。
凤襄大概这辈子都没有一次性说过这么多的话,活活给自己说累了,把他的乌木象牙扇往桌上一拍,翻目道:“看吧,我早说过这些事情说了也不会有人信的!平白浪费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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