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盛祠低下头擦了擦半潮的头发,又甩了甩,想把水珠甩去,结果甩了旁边的陈星河一脸。他闭了闭眼,想了想自己有求于人,抹一把脸,忍了下来。
瞥到他的动作,江盛祠唇角极浅地勾了下,把毛巾往肩上一搭,走去阳台:“不缺钱,自己按。”
陈星河:“……”
不按算了,他又不是没办法。
陈星河往椅子上一坐,翘起二郎腿,点进购物平台,准备找个技术比江盛祠好的脖颈按摩器。
一点进搜索界面,陈星河就被吹得天花乱坠的封面看花了眼,他最怕麻烦,也懒得货比三家,直接挑了家出售最高的准备下单。
结果人脸一识别显示余额不足。
陈星河:“……”
忘了这回事。他现在身无分文,穷得叮当响。
这时后面笼上来一道高挑的身影挡住了部分灯光,这个站位只有江盛祠喜欢做,陈星河仰起头,枕到椅背上,把手机高高举起:“哥,我想买这个,你要用吗?”江盛祠瞟一眼手机屏,长眸往下一垂,与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对视,伸手捏了捏陈星河下巴。
陈星河被他捏得嘴巴一嘟,抬手就想抽他。
江盛祠快他一步收回手,走回座位:“链接发给我。”
“好嘞。”陈星河顿时高兴了,坐起身,迅速找他代付。
生怕一会儿又有哪位大姨父造反影响他的心情。
临近熄灯时间,一位室友早早爬上了床,另一位室友这会儿才去洗澡,底下就陈星河跟江盛祠两个人在各忙各的。
陈星河在看朋友圈转发的短片动画,看到一半时,头顶灯光一闪,宿舍陷入一片黑暗。只有阳台透进来的微弱灯光。
陈星河一边看手机,一边爬上床。一个五六分钟的短片,很快就看完了。
他打了个哈欠,又随手翻了翻手机软件,没什么事做,正躺下准备睡觉时,脚掌心被温热的触感碰了两下。
“干什么?”陈星河又打了个哈欠,懒懒地问。
“掰手腕吗?一把两百。”江盛祠低而清晰的嗓音从另一头传来。
陈星河冷冷一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江盛祠又说:“让你一只手。”
这话可把陈星河惹毛了,他蹭得从床上爬起来:“……你看不起谁?”
那头江盛祠沉默两秒,理所当然地说:“我从小就接受力量训练,让你一只手很公平。”
理是这么个理,但是——
拜托,男人被让很没面子的?
不过转念一想,人家确实从小就接受专业化的训练,连他的力量训练和健身都是江盛祠手把手教的,他也确实搞不过江盛祠。
但他现在又真的很需要钱!陈星河咬了咬牙,反正也是他的钱,现在有人愿意给他送回来何乐而不为?
“行。”陈星河提着床上的小电脑桌就从床栏上跨了过去,“我今天非要让你输得把裤衩一起脱下来。”
所谓得让一只手就是陈星河两只手,江盛祠一只手。
管他经过什么训练,如果这还搞不过江盛祠,陈星河觉得他这二十多年也是白活了。
事实证明,吹牛就是要付出代价的。
没多久陈星河就把自己输光的钱全部赢了回来,等钱一回到口袋,陈星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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