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龟头,指腹抚弄他大龟头边缘——处子膜便由此揭落,他全身惊颤,却已无力挣开!
不知觉间,他脑袋已窝在她颈侧;
她不再整根撸玩,虎口卡在他冠沟上、下磨弄,一边在他颈侧低语,“花侧父后,待朕教你,女、男交欢亦是如此,花穴口卡弄此处,淫乐无边……”
“呃!”他似喘,似应答!
猛地全身徒地一僵,眼前一片白茫茫,十几股灼烫浊液汩渗出来,也不知是冷汗还是热汗兜头!
她将一手浊液抹向他唇鼻,笑眸幽幽:真正夺了他处、或不处身子,也不过心念间的事儿,他深陷,躲不开、逃不掉……
仰看床幔,他懵懵回味,每一下噙吮、每一下触碰、每一个沦陷的欢愉触感……
他能感受高潮余韵大龟头一搐一搐,也能听到心咚咚乱响,忘了这是龙床,疲累沉睡过去前,他倒记得回适才她的问话,“回皇上,冷宫寂寂,挨冻、忍饥,甚、甚少自渎……”
雪又大了,每一片雪花飘飘落下,伴着她的气息、眸光、手温触感漱漱纷纷……
……
0083 83、把玩、沦陷……
虽无须上早朝,但已习惯了的赵殊先醒来。
花煜踡缩成一团,在冷宫、大牢墙脚他应总这别扭睡姿吧?这回略不同,他双手紧揪着她衣带,睡梦中也贪恋着、没放手……
如有感应,他绵长睫颤了颤,抬起眼皮,挤出深刻、雅隽两条眼皮线,又垂眸,两息后,猛的俊眼大瞠,脑袋往后仰,左右张望,像琢磨我在哪?我是谁?
怔然半晌、似寻思回忆,然后,红晕飞上了脸……
她和他昨晚同床共衾?羞红脸唇角动了动……
接着,他耳廓边便传来一声嗤笑紧接一串热息,年少女帝:“花侧父后……”
顺道含住他耳垂,在唇间辗磨,只这样小小把玩动作,他胯间便搭起大帐蓬;她手顺道探进他亵裤,又是昨天那令人沦陷的环握……
无需掀开被子低头觑看,也知道,他衣衫齐整,唯有裤头被她的手挤扯得往下溜了半个手位,刚刚好将阴茎裸露出来,遭她捏抚、撸弄、亵玩把玩;这似比赤身裸体还让他羞耻!“不、皇上、呃啊……”
他身子四处,已有她撩弄痕迹与记忆,她一触碰,那些记忆、连同情爱一道闪着嗞嗞火花;
她老神在在,“不?”指头抹弄他马眼,沾起湿液,“花侧父后真淫荡!”
他咬牙嘶气,无奈阖眼;她粘湿手指伸进他衣摆,抹向他那颗因被她强戴乳环犟着挣脱伤后留下个裂开小肉痂的乳蕾,他猛地剧颤!
那道裂开小肉突起极敏感!全身绽起酥软激流!“哎呀、嘤呀呀,”他婉转十八弯呻吟让两人都怔住。
她:这么敏感?
他:羞得想一头撞死。
手留在那揉捻、抹弄、刮抠、掐挤,从轻渐次到重!光把玩这颗小乳蕾,便将他玩得咬碎银牙、全身抖颤,碎吟连连,别扭地单边胸乳高高抬起、索求着……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