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激流,令他像浸泡温汤中,鸡皮疙瘩起了散,散了起,激欢窜向大脑,快感白光闪闪,窜向下腹,阴茎暴胀!
她手也不移向另一边乳头,就死虐玩这颗!他颤如屋外挨着风雪的枯叶枝桠;
别玩了,他轻吟剧抖,不、不、还要,他挺胸摇晃,处子眼前,一扇淫邪大门打开……
张开嘴想说不,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声声舒服而淫荡、丢盔弃甲羞耻的“哎呀、嘶,嘶啊、皇上……”
突地,她上、下俩手动作都停下!
胸乳空痒难耐挺抬、水蛇般扭动,沉甸甸肉棒拉扯着下腹本能的在她手里蹭动,整张脸蒙起红菲,浓昳俊色弥漫,刀痕虬扎着残虐魅美……
“花侧父后,”她腔调冷沉:“你、你竟擅自蹭磨朕?”
“臣、臣……”他赧羞垂首,认罪。
“花侧父后太淫荡!”她摇头,冷斥,“捏捏乳蕾都能淫呼乱叫、马眼流水,世间最淫荡的男子,莫过于、”她顿了顿,继续冷着声儿、却翻过身压向他,“花侧父后!”
灼暖柔压下来,压出他脑里一片嗡嗡作响、心头剧跳,迷蒙看她,似惧、更似期待、企盼?接下来?
甩开被她亵弄、把玩得淫气呻吟晕懵懵的花煜,她起床,神色清淡,仿佛昨天的温柔激吻、昨晚的同床共衾,适才的把玩,通通没发生过……
醒觉自己如昨晚,一遍遍回味适才缭乱酥欢触感,花煜羞、惊的将被子拉起,兜头蒙住;
被窝里浓烈、灼暖少女体香兜头兜脸,他身体反应先于智识贪婪深吸一大口!上瘾般、嘶张着嘴深呼吸,全身毛孔都在追寻她的灼暖气息!“嗬、啊……”
他胯间、乳胸不由自主挺颤,类乎浅层高潮前兆窒息感漫溢上来,昏沉沉却极受用,透不过气、阴茎更加硬勃昂挺!他握住自己的硬勃……
驼卷身,手拂过胸前乳蕾,被捏弄过度的灼疼伴着刺激,钻向初识爱恋情欲心怀……
嘶嘶哑吟,在暗黑被窝里听来,淫味浓烈!他吓了一跳。后知后觉自己的慌唐、淫荡!
两颗乳蕾和阴茎一般,硬硬的,他熟读诗书、列翰林侍郎,多年清寡,不该被淫思左右,应身子思绪清朗,举止端方,文雅有致……
他急急将头冒出被窝,身子勃硬的那两处,一憋胀、一骚痒得厉害;
被憋、痒得实在难耐,适才的酥欢滋味堆积心头,化成渴盼,又像长出柔羽端、猛烈撩他!神差鬼使,甚少自渎的他,假装侧卧,望着屏风赏画,被窝里两只大手一上、一下自抚、自亵……
完全仿照那双御手:一手撸弄弧长柱身、将褶皱包皮推至冠沟、撸过大龟头,一手捏捻那颗长着裂开小肉突起敏感乳蕾!
只泛起一点点酥麻,比适才御手掀起的酥欢狂浪,可怜得只能忽略不计!
稍微捻捏得用力些,只剩疼痛,连那点酥麻也跑了!懊恼间,另一手的撸弄也没能引来浓旺企盼中的酥爽四窜射意……
完全不得法!毫无昨晚、适才的酥麻激流!
他加大力捏弄、揪扯、撸揉,徒让身心落入更大饥渴与虚空……
望着屏风,他眉头紧蹙;青丝散乱,眼角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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