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而看着淫靡极的结合处,时而看向她,她的姝艳美极具威胁、侵略,天生上位者,此时更霸控意味更强。
穴如其人,紧致、幽长,内底褶皱丛生,霸道绞杀力十足,若非名器鸡儿,挨绞缩两下即泄——此刻只挨蠕缩,他已吟哼不止……
她操动起来!紧致花穴箍裹他弧长柱身,疾速操套至大龟头处、再狠狠墩砸回根部!花心压磨他勾翘大龟头,整个阴道充斥湿灼包裹、搐吸、绞擅,三重一轻五深一浅操套!
放开他后颈,双手捏弄他乳蕾,那颗割伤小肉突起首当其冲,被捏抠得靡艳,太灼太麻太酥,他高高挺胸、索要!【嗬嗬】疾喘得像喘不过气!
他的阴茎要胀暴了,他求起伏中的她:皇上、稍停……”
她:“远着呢!花侧父后要习惯整宿整宿挨朕操弄……”
越操套、那根鸡儿越烫!催生出极度摩擦酥麻快感,她无法遏制地继续加速狂疯掠夺他!快得腰臀起伏生出晃影,砸得【啪啪啪】作响,交合处淫水被操磨成一圈白沫,又被操震飞,淫靡得落在他乌黑茂密耻毛、白皙腹胯间,淫靡透了……
连背肋的酸痛都在化成难耐又虐爽的酸麻!他蛇扭,她轻斥:“别太骚!扭着踝伤!”
他不骚,委屈看她,眼角绯靡淫艳,连刀疤都透着淫荡,她伸手轻抚,他颤抖躲开,在她眼里没看到厌嫌,只有他读不懂幽冽。
阴茎一圈圈继续憋胀!她仰颈、抬臀疾烈起伏操磨褶粗柱身,掠夺勾翘大龟头一遍遍重重刮过敏感处,灼烫、粗胀好操极了!
他受不住了!“哈、啊,哎、嗬嘤呀,皇上、想射……”
他自是知道,皇上未泄身,他先射依规戒不合,可疾磨带来快感射意排山倒海侵袭着他!他还是处!
“射吧,”她倒是大度,顿了顿又说,“射了能马上硬了给朕操玩就行。”
他泄得一塌糊涂,精水被她吸搐进宫腔;
没从他身上下来,一手继续蹂躏那颗小肉突起,花穴高潮余韵蠕缩,一手撬开他唇瓣,两指仿如交欢般套弄他舌头,“花侧父后,这些天,是有习练侍舔?”
他侧过脸埋进枕头,另一侧红通通耳尖可藏不住;这腼腆羞赧样儿!她哈哈大笑,笑得穴壁蠕颤,花穴里名器再度抬头,她当仁不让享用!
双手撑压他肩窝,再度起伏狂墩猛砸!“花侧父后,朕说要幸你,便绝无戏言!你逃不掉!”
早前,他站冷宫红漆门口高颀如玉树张望,就是在诱她吧?这骚侧后!操透了,俊雅全化成浓浓掺进淫魅俊昳!
【卟嗤、啪啪】操套声更是疾快连绵成片!
“哈呃,慢些、太快、太深、太烫、太酥……”
他也知他太烫?太酥、太好操?她悠悠暗嗤,又捏弄了下他菲赧耳尖。
受凉发烧,鸡儿操起来当真妙不可言!她真体恤他慢了下来,缓缓、沉沉重重操磨,和适才疾快尖锐快感不同,每一下操磨清晰透了!青筋一突一突慰贴穴壁脉动!淫汁渍湿两付性器,两人皆沐在极致性欢中;
他眼角湿潮红、喘吟带上了哭腔,俊昳色更浓,她听着,笑意更浓。
飞雁名器渐入佳境,第二轮起显出十足后劲,持久任予取予夺!他渐淫叫得越来骚靡,呜咽带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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