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免礼平身,走到梁承琰身边。
她的手伸进他的袍袖里,狠狠掐了一把。
“你就这样让别的女人随意进你的房间?”她小声说了一句,“梁承琰,我可真看错你了。”
她说气话,虽不是认真的,吃醋确是真的。谁让梁承琰整日借着一副好皮相招蜂引蝶,把路上走都要引得女子看他。
“你出去吧,林义的事,你不必再多言了。”梁承琰目光淡漠,扫过地上跪着的人,拉着沈余吟的手向里间走去。
沈余吟可不想这时候还听话,甩了一下手:“你干嘛和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醋意还挺大,梁承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脸上却全是笑意:“怎么说?”
“我要是不进来,你们不就是孤男寡女了?”沈余吟哼了一声,“谁知道你有没有……”
“没有,既没和她多说过一句话,也没碰过她,”梁承琰接着她的话说下去,“殿下的醋意可真是来势汹汹。”
“什么叫来势汹汹,我若不多管着一点,今天嫁给你,我看明天你就要纳妾了。”沈余吟气鼓鼓地瞪他一眼,越说越气,伸手抓住他腰间的带子。
“梁承琰,你要是敢纳妾,我……就咬死你。”
0040 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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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还未成,她就想着纳妾的事情了。梁承琰忍不住唇边笑意,叹了一口气低头:“殿下如此厉害,我怎么敢。”
沈余吟哼哼了一声,坐到椅子上:“……回京的事我答应了,我看也别安排日子,既然要走,索性就明天动身吧。”
梁承琰本来也想尽快送她回去,见她此刻虽然答应,但脸上仍不情不愿的,少不得他多哄几句。
“沧州事情一了,我便即刻回京,不会让你等太久。”梁承琰弯腰,手抚上她挂在脖颈上的玉璧。
“知道了。”
沈余吟应了一声,双手环着他的腰,脸贴过去在他身前蹭了蹭:“你最好——说话算话。”
梁承琰和沈余吟忙着谈情说爱,没空理谢璋,他自己在沧州百无聊赖地逛了几圈。
本想去瞅瞅萧靖泽的现状,但想到对方可能正是伤心之时,他去反而多事,便转悠着又回来了。启程时的马车和一应用物他都要亲自检查,这一堆事情忙下来才把时间都打发了。
他觉得日子长,是因为无事可做,无人可并肩。可有人觉得日子短,因为身边已有了珍惜的人。
幼年时还没看出来梁承琰是个痴情种,这一痴情公主都勾搭到手了。反观他万花丛中过,到现在确是孑然一身。
谢璋莫名有些不痛快,回小厨房把那盘子樱桃给全吃了。
翌日沈余吟醒的晚,故意在床上磨蹭,无非是想多拖些时间。梁承琰怎会看不出她那点心思,直到她睡到日上三竿,谢璋暴躁地敲了三次门,他才去喊醒她。
沈余吟衣裳穿好了,坐在床边就是不肯起身。梁承琰也不再和她多说什么,直接把人从床上抱起来送到马车上。
她咬着唇,放下帘子前伸手在梁承琰手臂上掐了一把,闷闷不乐地缩到马车里。
“我说这就是惯的,你教训教训她,下次就不敢了。”谢璋一边说风凉话,一边翻身上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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