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是想和你做爱?”程厌松开锢着祝棠的手,掰过祝棠的身子,探究的眼神落在祝棠的脸上。
“不是吗?”祝棠讽刺道。
这些人不光有贱病,大概还有性瘾,总是一副要她要不够的样子,手指不插在她的穴里,下一秒就会腐烂似的。
程厌的眸子里映着祝棠嗤笑的倒影,眨眼间,幽深的眸子又更深,在楼梯下的暗处显得令人难以捉摸。
“我给你看个东西。”程厌没有回答,扯开了话题,不管祝棠想不想看,就将人拉到书房。
点亮房间的灯,祝棠的脸色惨白,书桌上黑钻项链折着的灯光像是打在她脸上的巴掌,又像是要烧穿她的太阳光。
程厌亲手给她戴上,又被她在宴会上随手丢给席锦的黑钻项链此时正静悄悄地躺在红木书桌上。
祝棠在有理的时候骨头邦硬,要征服她只有拿着铁斧砍断她这一种方式。
但当她不占理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被虫蛀空的木材,轻轻一折就脆生生地断了。
如同现在,她任由程厌把她拉到座椅上,看着程厌手中的项链,一声不吭,心脏却不像紧闭着的那张嘴,猛烈而又鲜活地跳动着肆意宣扬着她的心虚和恐惧。
“还认得它吗?”
0023 我以后不会再把你送给我的东西送给别人了
祝棠被抱坐在程厌大腿上,两片嘴唇嗫嗫嚅嚅。
“认得…”
“没有什么话想说吗?”程厌从身后盯着祝棠的耳朵,幽怨地说。
祝棠吸了一口气,耳朵敏感地感受到视线,染上绯红。
“我觉得…给了我的东西我应该有处理它的权利。”
祝棠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临死挣扎一番。
这么说确实有道理,但是把别人送给自己的东西又转送给别人于情是怎么都不合适的,更别说还被送礼物的人发现了。
沉默片刻,身后传来程厌的声音。
“是的,棠棠说得对。”
正当祝棠松下一口气的时候,程厌那阴恻恻的声音又钻进了她的耳朵。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下次我只能送棠棠一些特殊的礼物了。”
祝棠不懂她的意思,只知道看样子程厌是不会轻易放过她,只能瑟缩在程厌怀里静静地等待处置。
衣摆被撩开,一只手钻到祝棠胸前,抚上了她的乳尖。
祝棠不喜欢穿内衣,总觉得穿着胸闷,更别说是在家里刚刚从床上爬起来,没想到这居然方便了程厌吃她豆腐。
心知自己不占理,祝棠也没有阻拦,任由指尖在自己乳首揉搓,腰背微微弓起。
“我把项链做成乳钉怎么样?这样应该摘不下来了吧。”
程厌的语气绝对不是玩玩,眼里的占有正翻江倒海地涌动着。
祝棠怕疼,所以连耳洞都没打,要戴耳饰的时候通常都戴耳夹的。
更别说打乳钉了,祝棠根本没有办法想象被针刺穿胸前那点柔软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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