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指给了宇文燿时。
从前,富察如月也不觉得宇文燿时有什么不好,毕竟宇文家的男人出了名的好相貌。
可跟宇文鉞一比,富察如月才知道,什么叫星辰比之皓月。
她突然安静下来,规规矩矩地行礼:“臣妇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给太后娘娘请安。”
太后娘娘惊诧她今天怎么这么懂规矩,对宇文鉞道:“这是燿时的福晋,你还没见过呢。”
宇文鉞点头:“平身。”
这时,宇文燿时也来了,臭着一张脸。
宇文鉞看他脸色,随口问了句:“谁让你不舒服了。”
宇文燿时还以为富察如月已经在两人面前告状,没好气地道:“回皇上,除了她,谁敢给皇弟脸色看。”
富察如月对他的最后一丝耐心都耗尽,努力克制着翻白眼的欲望,道:“若不是你十天半月不着府,一回来就要拉着东西去看一个已经过世的妇人,我疯了跟你闹。”
太后对富察如月简直烦不胜烦,要不是皇上在这里,她早已把人轰出去。
她先叫富察如月闭嘴,问宇文燿时:“什么过世到妇人?”
宇文燿时转了转眼睛:“是已故去的陈尚书的夫人,沈夫人。”
宇文鉞放在膝上的手微微一动,面色无一点变化。
太后娘娘却没想到会是沈嬛,下意识追问了一句:“怎么去世的?”
“不知,”宇文燿时是真的很难受,整个人都低迷下去。
富察如月忍不住冷笑:“可笑,一个重孙都一大堆的妇人,让你一个郡王爷眼巴巴地凑上去,死了都想闻闻味儿,我倒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物。”
太后头疼,呵斥她:“你且少说两句,”她用眼角余光看了眼宇文鉞,道“陈枋跃是皇上的心腹重臣,他的夫人去世,燿时去看看也没什么。”
“倒是你,小肚鸡肠的毛病还是改不了。”
说着,她对宇文鉞道:“燿时若是有皇上一二分沉稳,哀家才是真真正正的放下心,皇上瞧瞧,是不是要给他找点事儿做,省得整天不务正业。”
“年关一过,黄河的一应水务之事就要开始着手,皇额娘要是舍得,就让他跟着下去历练历练。”
黄河水患是大祁的一项大事,每年都要征派或多或少的役夫去修整河道,以免雨季来临变成大的水灾。
太后一听眼睛就亮了,这里面可运作的东西不少,宇文燿时去只好不差。
立马答应,让宇文燿时谢恩。
宇文燿时好玩,才不想去什么黄河,但是看太后的样子,只得闷头道:“臣谢皇上隆恩。”
“起来吧,不必如此见外。”宇文鉞起身,“皇额娘,既然皇弟来了,就让他好好陪您说会儿话,朕还要要务要处理,先回养心殿了。”
“去吧,平日里多多注意身体,政务虽然重要,但自己身体更重要。”
“嗯。”宇文鉞毫不迟疑地走出宁寿宫。
跟着伺候的安宁瞧得出他心里有事,但是和一样,聪明的并不挑明,只闷着头跟在后头。
走出宁寿宫的那条宫道,站在十字口,宇文鉞突然道:“宫里沈与深的真迹有多少?”
“……”皇上还真是给他出了一个难题。
他天天跟着伺候,只识字,不通诗书,哪里会在意什么沈与深的真迹。
只得老老实实地道:“回皇上,奴才对这些东西,着实没有了解过,不过沈与深沈大家在世的时间短,能搜罗进宫的,大约都在了。”
“去泓隽馆。”
“是。”
听说他要去藏书的泓隽馆,安宁二话不说转个方向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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