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行知便边翻动烤串,边听那些变了味的流言。他其实可以不听,但平常这些问题他是不敢在陆远面前问的,怕戳他的痛处。他们关系程度,浅又不浅,深又不深,极其尴尬,总而言之,他们是聊不到这些隐私问题的关系。
他总觉得陆远一个人在外头住,跟家庭有分不开的关系。
陆远在宋姐嘴里时而是家庭争夺产权的私生子,让他来这里读书是为了阻止他争权,时而又是母亲做小三夺位后从麻雀变凤凰的公司继承人,少说占据千亿股份。诸如此类的小说话本剧情,不知道怎么从城北那头跑来的,越说越奇葩。
林行知没说话,心里想着陆远不过只是坐在教室认真上课的好学生,哪里来的这么多勾心斗角,这些人简直闲到发慌,才能编出这些个无厘头的东西来。气得林行知对着无辜的鸡翅猛地刷油,油在窜动的木炭火苗滋啦滋啦作响,鸡皮快变得焦黑起来。
当时陆远母亲闹得那件事还挺大的,城北那边过去少说也要三个小时,但这种丑闻八卦消息只要一个晚上,人尽皆知。只不过林行知那时也不过是个刚刚满月的小婴儿,哪里知道这些个事情。
这事也过去十几年了,陆远再回来,还住回原本陆信和陆灵静当时住的老房子里。旁的街坊邻居,什么都想起来似的,跟着陆远的回归,又多了一份饭后谈资,如同吸水的海绵涨大。他不知道陆远自己怎么想的,每天听着跟树杈一样分散开的多支流言,每天孤独的一个人躺在十年回忆的海洋里,不想要忘记什么。
他咳嗽了一声,热得不住擦汗,不舒服似地皱了皱眉毛。
他敏锐地捕捉到几个关键字眼,父母离异,重组家庭,小三之类的词眼在每一个故事里跑过,重复出现总有原因。故事总是真假混合,他不知从哪里去辩驳。
林行知不想烤了,就丢下烤鸡翅说:“今天作业还没写完,宋姐,你来烤吧,我走了。”
宋姐一拍脑袋想:林行知跟陆远可是好朋友吧,一天到晚腻在一起的,她说这些可不是当众羞辱林行知吗?
她的老脸有些挂不住,赶紧把那些流言收进自己的宝贝匣子里,不好意思地说:“唉,你也别听你宋姐这么说,谁知道这些是不是真的,只是大家都这么说。”
原来是别人常传的版本,他不该问的,内心对陆远愧疚起来。
“我也不该问,如果他下次来了,麻烦宋姐你别让他再听见这些话。这不是叫人能听的,如果我是他,听着这些故事,再怎么大,也不过十七岁,怎么听着都难过。”
林行知插着口袋,脸色不是很好。宋姐自知自己讲错太多话,点了点头,真就没有再说关于陆远的流言蜚语。
林行知看着那些过一段时间发来的好友添加消息,不禁想起宋姐刚刚说过陆远留过学,喝过洋墨水,大抵等上了大学,做个研究生,就出国留学,继承家业什么的。
虽然听着很像电视剧情节,但他从陆远各个方面来看,吃穿用度都价格不菲。就单单连那支红笔都是五块钱一支,他可整整有好几盒子呢,拆了,用完直接扔掉,也不会留着笔壳再换替芯。
林行知拖拉着脚上的拖鞋,拖鞋是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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