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得不行,浑身发抖起来。
两人一人跪着,一人躺着,林行知呼哧呼哧地喘气,脑子混沌起来,好似一团黑芝麻糊。
头疼又头晕,荒唐无序,腐烂又生长。
陆远偏头,看到窗外,雨停了,他推开一点窗户,生出一股股清爽的夏雨过后的冷空气拥进来,洗掉他们里头的粘腻潮湿。他们竟然胡闹了一晚,到天亮了。
阳光熹微,陆远撩开遮住林行知脸的湿发,抚摸他湿润发红的脸庞。
暖黄的光线照进窗里,照在林行知的身上,点亮了一头散乱的金发,那一束光好似能穿透那副被吻遍了的身体,将林行知照得晶莹剔透,轻盈又美丽。陆远像是能清晰地看见里头游走的血液,高洁的灵魂。
阳光再度变化,林行知浑身上下好似涂抹上淡黄色的奶油,成了一幅饱和度极高的漂亮油画。
林行知合起来的双目上带着点点荧光,陆远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用指腹触碰,那儿还在颤抖着。林行知醉红的脸颊,被咬伤的嘴唇,破碎开的朱裙,被子上的点点血迹,好似玫瑰花的花瓣被人暴力的撕扯开,在他的身下铺陈开来。
陆远陶醉的欣赏着,没有想要再性爱的欲望,更多的是想将林行知抱在怀里。
可他又觉得现在的林行知像易碎的精致玻璃制品,生怕碰一下就要碎了。
阳光被一片云挡住,屋内又暗下去了。陆远好像在天明时刻苏醒过来,片刻的昏暗,让他魂魄和理智归位了。林行知突然地蜷缩起来,他耸着肩膀,开始闷声哭起来,没有睁开眼睛,好似睁不开眼睛。
他摸索着陆远的位置,陆远这才惊觉四周,一切都是混乱的,精液、汗水和血迹,林行知脸上和身上都是不正常地发红。
陆远把已经软到没有骨头的林行知抱起来,林行知仰着头,金色的头发垂下飘动着,他半点力气都没有了。陆远手臂和手掌都被林行知的身体温度烫着。林行知疼到至极才会哭,他着吐字说:“陆远,疼......”
“哥,你哪疼?”陆远这才慌张起来。
“肚子,肚子疼。”林行知捂着肚子,五官轻微地扭曲起来。
陆远这才去看林行知后头的穴,又红又肿,还淌着他的的精液,一股股地流到大腿上。陆远慌张起来,抱着林行知去了浴室,小心地用手指扣出那些东西,还带着点血迹,让他触目惊心。
难怪会肚子疼。
刚刚林行知喊了什么,他流血了,他怎么能没听见又没看见,装聋作哑地继续操他。
他撑着要倒下的林行知在浴缸里洗身体轻轻地揉揉肚子,一个劲地跟林行知道歉,眼睛里蓄着泪:“对不起,哥,是我没注意,刚刚跟没了脑子一样。我的错,对不起。我混蛋,流氓,你说说话,你别不说话。还有哪里疼。哥,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吧,我,我对不起你......”
“没事,我不疼了。”
林行知被揉了几下,疼痛消退了点,但还是疼的,感觉后头还插着什么在里头,搅弄着他的穴道,他又为了陆远,撒了一次谎。
林行知淋了雨也没有洗澡,先天体质不好,后天体力再好也是被压在身下折腾了一整夜到天明,发起高烧起来,只能说出一些呓语在陆远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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