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焦急地给林行知洗好澡,抱着林行知要下楼打车去医院,林行知扒着门框坚持着说不去。陆远带不走他,快速换了被单,让林行知躺在床上。
陆远看着换下来的床单上的血迹,他攥起了拳头,他之前都在干什么,好似一场梦一样。他怕林行知要跑,只要有那么点行为表示他要走了,像是变了一个人,死死地抓住林行知,也不管不顾林行知的身体,要命地侵犯他。
他就是一个混蛋和变态。
陆远买来了退烧贴和消炎药,他掀开被子给林行知涂药,他心疼地看着林行知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都是被他咬的,他满心的愧疚。在之前呢,看到这些,他竟然是愉悦和满足的。
陆远后怕地抱着林行知给他吃药,林行知满脸的红,喝个水,嘴角都会溢出来,他拿纸巾去擦,瞧见眼睛里没有神采,他心慌地难受。
陆远坐在床边上看了许久,不敢上床,悄悄地哭。他明明不是想要那样,他想要对林行知温柔,可是上了床,他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什么温柔对待的念头都没有了。
“哥,我对不起你,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陆远趴在林行知的旁边,眼泪一直落。
林行知睡了一小会,就听见细碎的哭声,便半睁开眼。
他迷迷糊糊地转头,伸出手臂,心软地抱住旁边陆远的头:“陆远,别哭,我没事。我,我心甘情愿的,不是你的错,上来睡觉,你也该困了吧。”
陆远摇了摇头,眼泪掉得厉害,委屈巴巴,可怜的样子。林行知就没见过哪个男的能像陆远一哭,哭出那么多眼泪,像是开了水龙头。他看着陆远可怜抱着腿坐在床边,眼睛哭得通红,好像被主人丢弃的小狗。
“不要,我做错事了,不能跟知知一起睡了,我去沙发上睡觉吧。”
他摸了摸陆远的头,哑着嗓子说:“我好冷,帮我暖暖被子,别哭了,上来将功补过。”
陆远耷拉着脑袋,擦了擦眼泪,吭哧吭哧地爬上了床,把林行知抱在自己怀里,下巴靠在林行知的肩膀上,要把所有的温暖都给他。两人像蔓生蔓长两条藤,互相攀爬,互相依靠在一起。
林行知闭着眼睛用自己软软绵绵没有力气的手上下抚摸林行知的背,安慰陆远不要再哭了。
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心脏也贴在一起,陆远抱着林行知还在啜泣着,伤心得紧,在林行知耳边念:“呜嗯,哥,你,你一定好疼吧,我不该那样的。你别讨厌我,不准讨厌我赶我走,我下次一定不会这样,我发誓,真的。哥,你骂我或者打我吧,我心里还能好受一点,我错了。”
林行知真是拿陆远没办法,他打心底不舍得。陆远本来是该打的,不让他去厕所,非要他丢脸,尿出来在外头,真是想起来就羞耻得不行。等他身体好了,再打他也不迟,其实过一阵就忘记这码事了。
他小声说没事,睡吧,睡醒我就好了。
他浑身都在疼,可一开始就是他愿意的,愿意把自己交出去,愿意让陆远暴力点对他,他喜欢的,愉悦地接受这些疼。
那是陆远给他的一种他被爱着的感受,从来都是他作男子保护他人,承受着沉重的责任。
在陆远面前,他无需顾及性别,无需害怕自己好似不男不女,没有归属。
陆远不害怕,也不退缩,既不会骂他娘娘腔,也不会阳痿,说他喘叫得难听,会夸他哪一处都是漂亮又好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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