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在低烧,眼皮还是烫的,眼里还含着水,声音沙哑还带着鼻音说:“我想看着哥做饭。”
“占地方。”
“想看。”
林行知叹了口气,擦了擦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靠我这么近,不怕传染给我,我也生病了,怎么办?”
陆远被烧糊涂的脑子终于转过来了,这就立马松手了,委屈巴巴地说:“那我在门口看,可以吧?”
还没等林行知应允就自己搬了个小马扎靠在门边,乖巧地并腿坐好。林行知无奈地笑了起来,生病才有点小孩子的样子,怪可爱的。他走到陆远面前,蹲下来,单手撑着头,跟陆远水蒙蒙的眼睛对视说:“难受回去躺着。”
陆远晃头就会疼,喉咙出声也会疼,就捧住林行知的脸,拨开金色的头发,亲在额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这样就哪都不会疼了。
林行知果不其然被亲了就害羞了,僵硬着脸捏着围裙,别扭地站起来把皮蛋放进粥里头,背后有一道目光看着自己,炙热无比。发热好似传染到他身上,浑身都热,手背忍不住蹭了蹭自己的额头被亲的地方,背对着陆远偷笑。
林行知背后系着围裙,那蝴蝶结的绳子在陆远面前晃。陆远靠在门框上。不自觉地回忆起那晚大暴雨两人的结合,疯狂又无序,那些红色绑带绳子在林行知的背脊上衬得他的肌肤格外白皙漂亮。
他不禁捂住自己眼睛,莞尔一笑——自己好生变态,林行知还在做饭,他竟然在想这些。
有些暗的厨房灯,狭窄的小厨房,有些闷热带着点点米香,能看见林行知做饭时候的认真神情。原本冰冷的厨房,林行知道来到让这里变得温暖起来,多了一种有家般的归属感。
他的眼睛不舍得合上,好想把林行知这个样子用眼睛描摹出来,想他了就能翻出来看看。
粥的米香弥漫了整个厨房,飘到了客厅。林行知看火候调小火,加了些盐,勺子搅动着粥,每一粒米都开了花,软糯地在翻滚,纯白的粥里混着猪肉末,时不时出现果冻般晶莹的皮蛋。
林行知把火关了,倒了一碗出来,立马向上飘散着白烟。他转头就瞧见陆远坐在小马扎上,头靠着门框睡着了。表情放松,脸颊带着微红,略大的T恤,让他的锁骨凸显出来。
林行知叹了口气——还是瘦了些。
林行知想等粥凉一会再叫醒陆远。这个温度坐在这里到不会感冒,他又蹲了下来,安静地打量陆远。阖上的眼睛,睫毛分明有些上翘,脸蛋和嘴唇都因为发烧有些过分的红。
他缓缓地伸出手,摸过陆远侧脸,下颚线分明,有些冷硬,但脸蛋倒是软的,他不禁伸出手指,用指腹非常小心地触碰。林行知道嘴唇微动,喉结上下翻滚,按耐不住内心的小心思,林小鹿在心上蹦下跳的,吵着闹着要他快亲上去。
他抿了抿嘴想——怪给心里的小鹿吧,不是他想偷偷亲,他是被教唆的。
偷亲上瘾了,隐秘又刺激,让他不会害羞,眼睛里所有的爱意都能一览无遗地暴露出来。他侧头,微微踮起脚,直起腰,小心翼翼地亲在陆远的左脸上。
偷亲的“罪犯”还未来得急隐藏,就被人紧紧地箍着腰。被偷亲的人偏头,亲在了同一个位置上。
“偷亲惯犯,这下我可抓住你了吧。”陆远慵懒地弹了一下林行知道额头。
林行知害羞地埋脸在陆远肩膀上,搂着陆远的脖子说:“靠,你又装睡......你懂不懂什么叫看破不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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