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吧......诶呀,可惜辽,我没抓住那只偷亲的小猫。知知同学,你瞧见那只猫没有?”陆远立马便演起来了。
“没瞧见没瞧见,起开,去喝粥吃药。”林行知推开了陆远端粥去了。
陆远到了桌子上,看着粥,尝试自己握勺子,发现握不住。
林行知看他那可怜巴巴抬头看自己的样子,心又软了,拿着勺子吹凉了给陆远喂粥,诽腹道:“喝粥没力气,抱着腰倒是力气大。”
小孩就是给惯坏的,但是林行知还是下意识地愿意惯着
“啊——张嘴。”
陆远乖乖地张开嘴,得意地喝进不去爽滑温暖的粥,嘴巴里能咀嚼到略微鲜咸的猪肉末,入口即化的皮蛋,混在清香的白粥里头,甜丝丝的,微烫的皮蛋粥入到空荡荡的胃里,浑身上下都舒展开了。
“好好吃啊。”
一碗粥倒是开了胃,陆远原本没什么胃口,吃下了一碗,精神更好了,就乖乖吃药去了。
陆远吃完粥和药,还有气力跟林行知插科打诨,开始林行知走哪跟哪,就差挂在林行知身上了。好不容易药效起作用,人开始犯困,挡不住瞌睡虫的攻击,说不出什么话来,安安分分地躺床上睡着了。
林行知叹了一口气,这真的比平常还要粘人一百倍。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一开门就看见陆远杵在门口,怪吓人的。
“大半夜的做什么站门口?”林行知抓住陆远的手臂。
陆远眼泪就下来了,抱着林行知一直哭,林行知吓一跳问:“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醒来你又不见了,你是不是又要走了?”陆远一哭,体温又上来了。
他拉着陆远回到床上,给陆远测量体温,没想到吃了药吊了针,还在发烧,比刚回来又高了一度,烧到38.5°了。
大概是发烧又做噩梦了,他安慰着陆远,这下他一点都不觉得陆远成熟了,做什么都游刃有余。发烧了才敢这么委屈,林行知喜欢到不知道怎么心疼的好。
陆远抱着他不松手,手不够力气抱了,就拉衣服角,在林行知脖子上来回蹭,找回林行知还存在的证据。
林行知上网搜了搜,发现发烧反复是正常,生病的人都情绪低落。他想要是陆远半夜还高烧不止,就还是带去大医院看看吧。
他拿房间里的酒精和水混合给陆远擦身体,听网上的说能降温。他让陆远脱掉上衣,陆远就乖乖地脱了,还在啜泣。
陆远自己擦掉眼泪,捂嘴咳嗽了几声,难过地问出一句话,边说边掉眼泪,止不住一样:“林行知,你是不是可怜我一个人,你才来照顾我?我不要可怜,你不要把我放弃了又回来可怜我,回来照顾我。我不要......我不要......”
林行知停下手上的动作,吻在眼角落下泪的地方,一颗眼泪被吻去,阻止了悲伤的掉落。
两个人见面时候闭口不谈,就不代表问题和难过不存在。
陆远太缺乏安全感,随迁子女出生就在家乡待的不久,记不住家乡什么样子。摊上了个一出生就不负责的爸,随着外婆一家迁来迁去。他总是漂流在不同的小镇,也去过不同的家里,知道如何看人脸色不至于被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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