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无耻至极!
他们分明就是在嘲笑她和晋琅,在羞辱沧澜宗!
可玥儿又想不明白,这位魔尊下属凌越海,明明是跟小师弟一块儿进来的…还帮着他俩对付鬼王,怎么一转眼就倒戈了?
这逻辑硬伤,解释不通啊。
看着玥儿的表情,迴渊发寒的眸光,魔尊越品越不对味。
怎么感觉话抛给凌越海,他好感度直接-100。
魔尊大人很头疼。
算了,演个屁,他是魔修!做事要什么逻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无聊透顶。”他沉下脸,拂袖而去,将魔尊那种阴晴不定,反复无常的古怪性格展现得淋漓尽致。
没有晋琅,迴渊绝对会跟他打个你死我活,像他们从前每次见面那样。但现下徒弟昏厥未醒,心思更多放在晋琅身上。只是警惕地提防着这两个魔修。
外面已是正午时分,艳阳高照,魔尊与凌越海一前一后走回桥面。
前头的魔尊开口唤了他一声:“凌越海。”
“属下在!”凌越海忙道。
“把舌头拔了。”
凌越海呼吸一紧,却没有反驳。
一是不敢反驳,二是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而且魔尊既已下令,他就只有照做这一条路可选。
忍着疼,凌越海一把拽出带血的舌根,止不住的血从口腔一直挂满了衣服,他正双手捧着准备递给魔尊,后者却已经消失了踪影,看都不带看他一眼的。
啊这?
魔尊不收,意思是他可以继续带着舌头吗?
太好了!
凌越海高高兴兴地把舌头又弄回嘴里,口服丹药,等伤势痊愈。他可是魅魔,要是没了舌头,好多□□都干不了,多亏啊。
嗯,凌越海如此一想,觉得自己赚大发了。
*
迴渊怀抱晋琅,带着玥儿御剑而归,在回去途中,两人也是一言不发。
一个不想说话,一个不敢说话。
玥儿一夜未归,还丢了个小晋琅。沧澜宗的长老与弟子们在附近四处搜寻,其他宗门的弟子也来帮忙。但迴渊并不想惹别人注意,他将亲自将玥儿送回屋,并嘱咐她转告叶栖竹及同行的同宗长老一些事情,随后干脆利落地带走晋琅。
魔…晋琅睁眼的时候,眼前仍是红帘,但他鼻端萦绕着迴渊独属的水意,身上还觉着暖烘烘的,不用动脑,他便猜到自己还在迴渊怀里。
珠翠相撞,红帘飘动,他的脑袋摇摇晃晃。
晋琅半垂着眼帘,小幅度地转了下脑袋,将正脸埋在迴渊肩颈处,鼻尖轻轻抽动,嗅着迴渊清泉冷冽的气息。
这死小子的味道是真的好闻。
迴渊应该知道他醒了,没说话,不晓得将他带到何处,又动作了一会儿,将他放到某一处坐着。
全程晋琅就像个人偶,动也不动,直到眼前红帘被迴渊掀起,才顺势抬上眼帘,隔着珠帘坠玉,与白衣天尊四目相视。
前一刻还满身寒霜,与他持剑相对的迴渊现下望着他,眉目竟算得上温和。
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迴渊这会儿又比他高了,还不是一星半点。晋琅头只抬了一小会儿头,就觉得这重重的珠翠压得他脖子发酸。
白衣师尊这边将盖头全撩了起来,就像是民间嫁娶时新郎官掀起新娘盖头的俗礼那般,只不过动作完全没有新婚郎君的暧昧情意。
他只是随意丢到床榻另一侧。
晋琅才瞧清楚他现在坐在一张红木的双人大榻上边儿。
迴渊并没有把他带回崖柏峰,而是带到了一个新的地方。
屋子四面通透,光照充足,比他和叶栖竹同住的那一间屋子大出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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