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天尊伸手抚到晋琅脑后,正准备为徒弟取下这一头珠翠凤冠,但向前来的时候不经意碰到了晋琅足尖,后者猛地抽了口冷气。
动作稍顿,迴渊收回手,转而从腰间取了枚丹药递给他,随后半蹲下身,亲手握住晋琅脚踝,为他褪去鞋袜。
晋琅完全没想到迴渊身为天尊,竟能为他做到这个地步,不自觉地缩了缩腿,喊道:“师尊!”
“把药吃了。”迴渊的动作强硬,不容拒绝。
他两鬓长发垂在臂边白袖外侧,骨节分明的手轻易就握住晋琅大半个脚掌。
一双大手完全展开,少年的脚在他手中,显得还挺小。
血淋淋的。
十里红毯,可进不可出。
进无事,出蚀骨。
玥儿拿身子和手给晋琅挡花,手上背上全是伤,回去的时候迴渊也给了颗药,现下估计已经在屋里休息了。
再观晋琅。
背着玥儿走出来,鞋底都被腐蚀的干净,脚底板全是血,连一块好皮都不剩。
人鱼的鱼尾非常敏感,化作双足,那是极其怕疼的。尤其这还是个细皮嫩肉还没吃过什么苦的新身体,同魔尊那个钢造铁打千锤百炼的本体完全不一样。
迴渊捏着脚踝毫无避讳,丝毫不怕脚底的污血沾到自己身上,细心且耐心地给他清理伤口。
晋琅服下药,感觉脚底发痒,伤势开始痊愈,迴渊在伤口彻底愈合之前,迅速撕下了黏在脚底的一块小碎步。
卧槽!迴渊你他妈真狠啊!
晋琅当然没喊出口,他只是瞪大了眼,全身疼得发颤。
满头珠玉随着他身躯颤抖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迴渊见状,沉了沉眸,覆手在他脚面附近,释放柔软的水意,缓解疼痛。
这感觉就跟打一棒槌再给根糖没啥两样。
少年眼底已经凝聚一层薄薄的水雾,眼眶发红,迟迟不肯让它落下。
他深深地吸口气,硬是把这眼泪给憋了回去。
哭出来有损他猛男形象。
猛男面对如此情形,经验不足,他只能借助脑子里记着的凌越海冲分秘籍知识,看看如何处理。
然而凌越海冲分秘籍却说:“适当利用对方的同情心,若气氛达到暧昧阶段,可考虑发生肢体接触。[附:龙-阳十八式|春-宫十八式]”
…。
算了。
求人不如求己。
晋琅吸了吸鼻子,估摸是疼得太厉害,说话都染上了些鼻音。
“师尊,我们这是在哪?”
“临镇。”
临镇是大部队驻扎休息的镇子名字。
晋琅左右看了看,觉得疑惑,就继续问:“我们还在临镇?这是客栈吗?”
迴渊散了他足上的痛意,施了一计净水决,洗净手与衣袍上残留的血水与污渍,站起身来。
“镇上别院。”
“镇上别院?”晋琅声音淡淡地重复了一嘴。
好多事想问,但所有问题撞在一块,撞得他脑袋乱糟糟的。
他又懒得一一细问,最后只问了个问题:“您怎么会在这儿?”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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