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带着墨炭回去给夫人瞧瞧,以后它就是墨韵院的三少爷。”
众人:“……”
“如何?我取得名字是不是很应景,咱们不就是去买炭才得的奖励?”
别人不理,宁于墨还不满足,凑到宁于砚面前嘚瑟,直接得到对方一个大白眼。
以往完全不对付的两人不知何时起喜欢凑到一堆斗嘴。
两人你推我肩,我怼回去,双双扭成麻花状地堵在书房门口。
“老大和老二选的狗都是小母狗,你们可别乱取名字。”宁妨出言提醒。
“什么?墨炭是小母狗?”宁于墨大惊。
“哈哈——”宁于砚幸灾乐祸。
“以后就给我赤兔当媳妇如何?”宁于岳火上浇油。
“休想!”
三人就站在在门口就这事争执了起来,被堵在门内的宁于泓百无聊赖地看向宁妨,却突然发现他神色一变,目光已看向了屋外。
“侯爷。”
黑暗中冲出的来人气喘吁吁地跑近,越靠近门口,熟悉的脸越发清晰。
宁雷!
确切说是鼻青脸肿的宁雷。
“□□家。”
几人连忙让开条路,任由宁雷冲进了书房。
“侯爷,大小姐快不行了,您快去救她。” 跨进门槛的宁雷全然顾不得脸上伤势,焦急地挥舞着手臂催促。
“于泓你去请吴氏,老三去准备两辆马车,稍后你们一同去孙府。”
“我们先出发,详细情况路上说。”
宁妨交代完,起身抱起大氅,路过架子时顺手从最下层取了几个瓷瓶握在手里。
屋外风雪呼呼。
南阳侯府内却因突然传来的噩耗灯火通明,老侯爷宁妨带了三十侍卫队气势汹汹地赶往张府,架势瞧着并不像是会善了的样子。
到小腿处的积雪让马车寸步难行,宁妨立即放弃了乘车打算领头顶着风雪疾奔。
“灵芝出了何事?”
疾走中,宁妨掏出瓶药递给宁雷,脚下动作并未减慢几分。
“老奴刚,呼呼——没见到大小姐,呼呼——”
一行人之快根本不是宁雷能跟上的速度,若不是旁边有侍卫托着他胳膊,人早就跌到不知多少回。
可饶是如此,宁雷依旧喘得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你背管家赶路。” 宁妨点了个侍卫。
老管家纵使服下丹药身体素质已大不相同,可与长期残酷训练的年轻侍卫还是天差地别。
被点到的年轻侍卫一只手就将他甩上了背,这期间赶路的步子都没有停顿。
宁雷得了宁妨命令后,立即就赶往张府往门房塞了点碎银子,只说是春翠的爹送了些棉被来劳烦他送进去。
之后就一直守在门口等春翠的消息。
春翠没出来,等到天黑却等来了双手鲜血的陪嫁丫鬟。
宁灵芝昨夜就开始发动,生了一夜都没能生下来,春翠在产房内服侍,并不知道宁雷寻了来。
产婆在张家人授意下用了催产药,不仅孩子没能生下来,产妇却突然大出血。
春翠发现张家人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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