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安奇怪道:“今天才考完第一场,歇一天还有第二场,而且二哥身体不适,原本就不该去的。”
赵云升有些尴尬:“道理是这个道理。”
“哎,只是刘兄好声好气的上门邀请,对我也极为尊重,我总不好一口回绝。”
赵云安奇怪道:“难不成这刚认识的朋友,竟是比二哥哥的前程还要重要?”
赵云升一愣。
想了想又说:“自然不是,其实我怕自己不去,到时候他们要说永昌伯府的少爷不近人情,看不起寻常学子。”
赵云安不以为然:“他们要这么想,那我也没有办法。”
“七弟,父亲和大哥最看重伯府名声,你……”
赵云安却反问道:“难不成我去了,就能做到人人喜欢?”
他隐约觉得,这位二哥就是太好面子,太好名声,居然被几个云州学子拿捏了。
这样不知道分寸好歹的,送上门来,赵云安也是不屑一顾的。
“二哥,读书人讲究君子之交,他考前考后拉你喝酒,不思进取,且半点不体谅别人,可见根本不是值得结交的人。”
被比自己小许多岁的七弟戳穿,赵云升一时有些恼羞成怒。
“你别胡说,刘兄虽粗心大意一些,但对我向来是极为尊重推崇的。”
赵云安也不跟他争吵,只淡淡道:“二哥心底清楚,轻重缓急,想必你自有衡量。”
该说的话他都说了,赵云升已经是娶妻生子的成年人,若还是被几句好话哄得找不着北,那他也没有办法。
另一头,刘兄回到家中,其他人见他孤身回来,忍不住问:“赵兄不来吗?”
刘某淡淡道:“他那么金贵,哪有有空陪我们喝酒。”
其余几人面面相觑,一时弄不明白他的意思。
刘某心底不耐烦,很快便将一群人打发走了。
却不知其余人出了门,便纷纷骂道:“喊他一声刘兄,还真把自己当大哥了。”
“就是,也不知什么脑子,这时候去邀那赵二郎喝酒,但凡是有脑子的都不会来。”
“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要不是看在能连上永昌伯府的少爷,谁耐烦搭理他。”
刘某也不在意他们的想法,很快便来到了后院。
“赵云升没来?”
刘某忙解释道:“他原本已经动了心思,谁知道那个小的插嘴,又把他带回去了。”
“你是说赵七郎?”
“正是——这赵七年纪小,心思却敏锐,且说话做事很是圆滑。”
“那可是孟青霈教出来的人,自然不好对付。”
刘某有些心虚,低声问道:“赵云升那边还要继续吗?”
“如今已经考完第一场,但凡他有些能力,便能拿到秀才的功名。”
那人敲了敲桌面,摇头道:“罢了,拿不拿到秀才功名都无妨,左右他不过是个庶子,前程堪忧,后头还有这么个厉害的弟弟追着跑。”
“再过几年,等赵家其他三位少爷都平步青云,他却蹉跎不前,自然会心生怨愤,到时候更好下手。”
刘某忍不住问道:“那他若也跟着平步青云呢?”
对面的人却嗤笑道:“平步青云岂是那么简单的。”
“永昌伯府中,嫡长子赵云衢智慧无双,外放几年成绩亮眼,赵云平改选他途,若有岳丈扶持,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
“伯府的人脉就这么些,老大老二已经用了许多,剩下的,你说永昌伯会扶持平平无奇的次子,还是他一贯疼爱,又在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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