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冷哼道:“我是瞧不上他们这样当爹娘的。”
她一想到那夫妻俩压根不把女儿当一回事儿,偏偏又要面子,还要里子,就气得很。
要不是看在赵妤的面子,金氏都懒得搭理他们。
临了又说:“罢了罢了,过两天去信问一问,指不定他们也用不上咱们。”
岔开这话,金氏又笑起来:“安儿,我听丫鬟说,你不知升官了,还当了什么青州团练副使,这又是个什么样的职位?”
赵云安笑着解释道:“团练副使,其实就是团练使的副手,是虚职。”
“娘还想着呢,你明明人在漳州,怎么去身兼这青州的职位。”金氏恍然大悟。
“若是儿子身在青州,自然是要去青州营里面当差,但我是文臣,又是漳州知府,这名头便是虚职,并无多少实权。”
赵云安心底猜测,皇帝这般举动,说到底是对青州营的敲山震虎。
想必皇帝对青州营的官司心知肚明,所以才会来这么一朝,让他这个漳州知府身在漳州,遥领青州。
而所谓的青州团练副使,那就是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的位置罢了。
放在以前,各地的团练副使那都是用来贬职的,将不受欢迎的京官打发出去,是个钱少事也少,无人搭理的闲活儿。
不过赵云安倒是无所谓,毕竟他主职还是漳州知府,青州团练副使再人见人踩,也与他毫无关系。
甚至他还笑着说:“娘,虚职闲差,事儿没多,到时候还能领两份俸禄,倒也是一件好事。”
金氏一听就笑:“你还能少这一份俸禄?”
赵云安笑道:“钱再多也不嫌多,我还要养娘和妤儿呢。”
赵妤跟棉花玩得满头大汗,哒哒哒跑进来,金氏连忙喂她喝水,给她擦汗。
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笑着说:“七叔,妤儿少吃点,你不要那么累。”
赵云安被她逗得大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七叔有钱,足够养活十个妤儿。”
赵妤笑着抱住他胳膊撒娇:“七叔别养那么多,养一个妤儿就够了。”
赵云安在家哈哈大笑,自以为多了一份俸禄,也不必去青州当差。
殊不知青州营里头,几个大汉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他娘的,皇帝这是什么意思,打发个乳臭未干的小白脸来监视我们吗?”
“周团练慎言。”
周团练却是个暴脾气:“要不是朝廷的粮饷一年比一年少,一年迟过一年,我能想着法子为兄弟们谋钱?”
“听闻这位赵大人出身永昌伯府,是户部赵云衢的亲堂弟。”
周团练一听,更生气了:“那就是蛇鼠一窝。”
“感情瞧着现在不打仗,我们当兵的就得饿死是不是?”
“周大人消消气。”
周团练冷哼道:“我算看出来了,兄弟们累死累活,流干了血泪,倒不如去皇帝老子面前拍马屁。”
“一个还未弱冠的黄毛小子,如今都要踩到老子脸上来。官阶比老子还要高。”
也有人道:“周大人,此事也并不一定是坏事。”
“你倒是说说看哪有好处?”
“大人你想,赵云安他是漳州知府,没圣令不可擅自离开,团练副使又是虚职,没有大印,向来都是就地编管不得视事的,他能子自找没趣?”
周团练一想也是:“哼,皇帝玩这一招,还不是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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