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骨狗从口袋里探出脑袋,反唇相讥:“没想到你们也喜欢做无伤大雅的试探。”
聂言不否认,总部一直交待重点观察白辞。
一个据说和总部负责人战斗力持平甚至更高的人,他们至少要保证,一旦白辞作出不理智的事情,可以提前作出部署。
不过罗盘七……
聂言瞥了他一眼,思维跳脱也不是一天两天,告白这种事,的确过了点。
骸骨狗瞄了眼厨房的方向,看林云起还在忙活,继续压低声音发表见解:“大家半斤八两,谁也别嫌弃谁。”
就像大多人知道身边人是同性恋,多少会惊讶一下,随后可能尊重可能厌恶。但从一开始,哪怕白辞对林云起展露再多的好感,压根没人关注性别方面,只会去分析原因,真假……
说到底,世俗观念这种东西,在他们潜意识里,早就磨灭了。
“我们这种人,”聂言缓缓道,“一旦不受刻板条约的束缚,早晚无法无天。”
骸骨狗‘呸’了一声:“老子就要自由自在地活!”
豪情壮志放出不到一秒,注意到白辞的眼神,乖乖缩回口袋。
罗盘七吐掉鸡骨头,摇了摇头,也没看它活得有多自在。
没过一会儿,小龙虾披萨的外卖也到了,林云起端来水果拼盘和茶,放在一起显得格外丰盛。
可惜在场的除了他和骸骨狗,其实都不注重口舌之欲。
聂言谈起正事:“想必你应该注意到,从某个时间节点起,身边的人变得越来越奇怪。”
林云起点头,很快补充说:“我没有任何说你们不吉利的意思。”
虽然自从碰上这个处理不可思议事件的组织,自己隔三差五就要被迫观赏奇葩操作。
“……”
一声轻笑传来,白辞冰冷的神情有所缓和,林云起投来疑惑的目光时,他摆了摆手:“没什么,突然想到点有趣的事情。”
聂言无奈:“我指的时间节点是柳凡。”
边说拿出几张照片,其中有柳凡,吴圣舒,还有郑柠。不过郑柠秘密整容的事情还未暴露,这张照片是大学时期拍的,略显青涩。
“这三人同属于一个组织,你被无故当做祭品,有郑柠在其中推波助澜。”
聂言先前就曾将郑柠说成是邪|教组织外逃的余孽。
时间线再往前推,林云起因为不相信神被当做祭品,为何这件事会被吴圣舒知晓并作为祭品,这个漏洞一直补不上。
如今郑柠的出现刚好填了,双方曾是大学室友,他知道林云起是无神论者,再合理不过。
一旁白辞不动声色喝了口茶,有了些明悟。
看来圆谎不能只靠拳头硬……他面无表情想着,聂言在这方面就做得不错,前后呼应还有主线脉络。
高明的谎言面前,林云起暂时没发现太大的漏洞,微微点头,听他说下去。
聂言:“柳凡因为郑家两兄弟,绝望时找到了错误的信仰……”
口袋里的骸骨狗用爪子捂住耳朵,柳凡要是听到,棺材板估计都要压不住了。
“对组织的绝对顺服,让他在邪|教的影响很大,如今吴圣舒被捕,柳凡死亡,郑柠想接替他们的位置,成为新的主心骨。”
林云起:“所以要拿我做文章?”
聂言颔首:“郑柠称你从柳凡家里拿到了圣器……”
故事逐渐变得离奇,林云起挑眉:“圣器?”
聂言:“你带走的小册子被他们称为无字天书。”
林云起有条不紊提出疑点:“阁楼里的‘圣器’?”
是不是草率了点?
“柳凡在死前交待,他们调制了某种药水,提前在纸上写下成员的名字,每年用来哄骗新入教的成员。这种药水大面积接触空气时会消失,让他们看一眼,好凸显组织的神秘性。”
林云起表情微妙:“存在这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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