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任由殿下这样烧着,便恨不得冲到肃王府杀了他,以泄此愤,只恨那晚打得不够狠。
萧则绪折腾到了第二日才无精打采地爬起来,面色苍白,烧热已经退下去了,身体清爽许多。
吱呀一声。
门开——
萧则绪麻溜儿地又钻进被子里。
“殿下,该喝药了。”
来人不是夏寒青,而是江陵。
“不喝。”
被子里闷闷地传来声音,“已经好了。”
“殿下乖,只剩下三服药,再喝三次就可以不用喝了。”
一碗药配了十格子糖块。
江陵正想着怎么学着将军的模样把人捞出来,但他可不敢强行抓人。
江陵捧着药碗,“殿下喝药啦。”
“不喝!”
换一个人喂药也不喝!
孤不管,孤是傻子,孤要作妖!
他闷了好大一会儿,听澜、桑月轮番上阵,没一个能将他拽起来的。
他突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从被子里翻出来。
“他呢?”
按照夏寒青的心性,肯定不会把喂药这件事假手于人。
他的视线扫过对面,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妙之感油然而生。
“他去哪儿了?”
萧则绪对上江陵。
江陵这才吞吞吐吐道:“方才宫里传信说有官员弹劾将军擅自带兵闯入肃王府,未曾告假便不去上朝。”
萧则绪敛下眼眸。
今日是大朝会,他早上只顾着折腾夏寒青喝药,忘了他要上朝。
看样子萧建白是要开始想办法发落了。
“更衣!”
萧则绪翻身下床,吐出两个字。
听着这俩字,江陵傻了眼,这殿下怎么看着跟好了似的?坐在那里自带一股威压就怪吓人的。
听澜推推搡搡将江陵推了出去插上门。
萧则绪换好衣裳,将那日从萧建白府上偷拿的信给了听澜,“叫唐白玉去查冯鹏,看看他和萧建白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这次是他大意了,竟然在街上突然陷入混沌状态,以后还是要多备几瓶药带在身上以防万一。
萧建白欺人太甚,他也不能再顾念兄弟情谊。
“殿下,臣回来了。”
夏寒青抬脚进来,脸色极为不好看。
“怎么了?”
萧则绪心头隐约察觉有些不妙。
半个时辰前,皇宫内萧建白还端着架子,脸上扑着水粉用来遮掩住他被夏寒青打的那些青青紫紫,甚至还找大夫安了两颗假门牙,看着有些滑稽。
“夏将军,私自调兵,擅闯王府,你该当何罪?”
萧建白冷笑一声,脸上的伤痕隐隐作痛。
景顺帝病重,端王远在江州治理水患,废太子痴傻,整个京城在他掌控之下,他渐渐底气足了许多。
“臣只是要找臣的妻子,王爷抢夺臣妻又作何解释?”
夏寒青言辞凿凿,毫不退后,一双鹰眼冷锐犀利,看得旁人都有些发憷。
“何来抢夺臣妻?夏将军不要忘了那是本王的三弟,本王与三弟叙旧,难道还要跟夏将军申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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