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概真的玩腻了吧。”
任家……想解决这件事,有很多的手段方法,任以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选择了这一条路,他都无法接受。
任彭找任以的当天,任彭给他发了一条录音。
时长不过半分钟。
玩腻了,卖命,死心塌地,麻烦。
何度知道这些不会是出于任以的真心,但是当晚任以就跟他说了要分手。
现在他已经不敢确定了。
说到底,还是不信他。
自己一遍又一遍强调着归属权,一次又一次抱着他说不会走,不会放手。
最后那个手松得,就像从未曾抓紧过。
现在他如他所愿,办签证,出国留学,假装不知道,没插一点手,等事情全解决了,任以却也没再找他。
任以算不上是什么受虐体质,并非离了bdsm就活不下去,所以……他现在是也和任家一样,被这个人给扔在原地了。
桌上的一个盒子里放着那个表。
星空,sky moon。
再亮的星,也终归于沉寂。
01:51:45
31六年之后
有些路永远走不到尽头,就像有些人注定求而不得。
“回国都快半年了才想到兄弟,”沈庚举起拳头锤了一下何度的肩,“不厚道啊。”
“公司刚接手有点忙,这不一闲下来就来找你了。”何度举起高脚杯跟小A碰了一下,跟着他往场内走。
“找我?你是来找乐子的吧。”沈庚揽过何度的肩,踏过面前的黑檀木门,半开玩笑地回道。
“难得你有自知之明。”何度笑了笑。
门后是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错杂交叉的各色灯光,映着皮鞭、蜡烛、红绳,还有跪在地上的人和爬行的人形犬,遍目的裸体和花样百出的情趣衣,以及毫不收敛的呻吟媚叫。
最原始的欲望,也是最直接的冲动。
何度却只是朝四周粗略扫了一眼,便找了个稍微安静点的地方坐下了,完全无视了身边的欲海,像个清心寡欲的出家人。
前面远处是一个舞台,正有人在上面进行公调。受方全身赤裸地被锁链绑住双手吊着,脚尖堪堪着地,背朝着众人,后穴中似乎还插着什么,何度只看了一眼,视线便又落回到了手中的高脚杯上。
小A却勾着他的肩示意他抬头看旁边的实时大屏幕:“不眼熟?”
大屏幕上是放大了数倍的360度无死角的细节展示。受方带着一个纯黑的面具,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了紧抿的唇线和形状姣好的一双眼睛。但别说这么明显的特征了,仅凭一个脸部轮廓和身形,何度便足以确定了,是任以。
在公调。
想他以前都没舍得带任以以Sub的身份参加过任何圈内聚会,现在却大大方方的由着别人进行公调,命运还真是感人。
“存心的吧。”何度语气没多大变化,抬手拍开了小A搭在他肩上的手,起身想走。
“诶,别啊。”小A忙按住了何度,“看到旧情人反应还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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