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站在对面的任以会错了意思,以为何度是准备去和那个人聊聊。
手指握住又松开,何度从旁边走过时还是开了口:“我可以试试吗?”
任以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了风衣,抬眼看向何度。何度走过时留下的那阵淡淡的松木香还没完全消散,让他忍不住想伸手抓住。
哪怕知道是自取其辱。
但是他不想再放手了,太疼了,他怕他熬不过第二次。
他还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时间的威力,五年捱着过去了,他却不知道跟何度再如何开口。
毕竟说不会走的是他,说着要何度信他的也是他,最后率先松开手的,还是他。
半年前知道何度回国了,看着手机里的那个号码,却始终摁不下去那个拨号键。
接通了……该说些什么。
当年那件事情闹得那么大,何度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他当时为什么提分手,何度不可能猜不出来,但这个人却并没主动上前一步。
出乎意料的,何度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任以一眼,眼神平淡得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片刻后嗤笑一声:“你也配?我不喜欢玩别人玩过的。”
任以看着那双冷淡的眸子,有点愣神,过了好一会儿忽的伸手扯下了风衣,对着何度直接跪了下去。
“不喜欢不代表不能接受,您可以试试。”任以用上了敬词,语气很稳,垂在身侧的手指紧紧扣进掌心,靠着那点疼痛来勉强保持镇定。
卓烈挑了挑眉,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何度垂眼看着任以,眼神莫测。
过了好一会儿,久到任以以为他等不到回复了,何度才转头问沈庚:“有项圈和牵引链吗?”
“有。”沈庚伸手打开了吧台下面的暗柜,从里面取了东西递给何度。
何度俯身将choker扣在了任以的脖子上,皮质的choker紧扣在喉结下方一点的位置,冰冷的铆钉紧贴着皮肤,前面扣上了牵引绳。
何度没对他说一个字,拉着链子就往前走。
链子不长,不过几秒的时间,任以被扯的呼吸一窒,身体连带着向前,手匆忙撑了地,才反应过来。
而这时何度停下了,回头居高临下扫了眼任以,“不会爬?”
“抱歉,主人。”任以道歉道得娴熟。
“叫先生。”何度却并不吃这一套,冷声制止了他。
“是……先生。”称呼陌生,牵着他的人也很陌生。
就这么被一路牵回到了台上,刚被主持人安抚完的观众此时看到他又起了躁动。
临上台前,何度给任以扣上了那个黑色的面具,带到了台中央,命令他站直后用锁链绑住了双手,冰凉的金属缚住手腕,激起一阵凉意。
任以看着何度拿起了旁边的酒精和圆口钳,意识到他要继续卓烈刚刚没做完的事。
酒精触碰乳头,是比金属更彻骨的凉,任以的乳头在何度的拨弄下轻易就挺立了起来,接着是圆口钳。
乳头被钳子死死咬住,比乳夹要疼上百倍,任以忍不住皱了眉。
“受不了可以随时叫停。”何度没看他一眼,带上了手套,穿孔针的针头抵住了乳尖。
“您随意。”任以轻声答着,犹豫了会儿还是没叫出口那两个字。
锋利的长针刺穿乳尖时,虽然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任以仍是疼得手指向上用力攀住了锁链,死死铰着,试图转移一点疼痛,身体硬是没有一点挣扎,乖顺的过了分。
何度却全然不顾他的反应,钳子松开,开始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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