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感、疼痛和难耐里,任以忽然想起了之前卓烈跟他闲聊时说过的话。
“你看起来其实,一点都不像是跟了何度近一年的人。”卓烈声音平稳,像是想起了什么,看着任以笑了笑,“在他手上待过一段时间的奴隶,不管最初骨子里多硬,到最后都会被打碎的彻底。”
“站、跪、爬,任何姿势都挑不出一点瑕疵。”卓烈顿了顿,“虽然我只看过你站着,但是你给我的感觉,更多是自身带有的吸引力,这些姿势你做的,我觉得不会比他们更好。”
任以转头看了看旁边跪着服侍的奴隶,片刻后开口承认了卓烈的说法:“确实,他没怎么让我练过,我不太喜欢这些。”
“所以说他是在养老婆,不是真的在养狗。”卓烈笑了笑,“我之前也从没想过他会喜欢你这样的,”
表面松散随和,其实骨子里就是只猛兽,还是背着炸药包的那种。
……
一个小时过去,任以膝盖磕的带了青紫,屁股上已经布满了鲜红,腰上的位置也是重灾区,头发汗湿贴在脸上,往前爬的动作更多是凭着肌肉记忆,后穴的肛钩早已从最开始的快感演变成了折磨,躲不开、逃不掉。
又一圈后,何度终于叫了停。
但何度并没有满意。
只是因为任以身上出汗了,刚穿孔的地方沾不了水,何况任以没擦药,很容易导致发炎感染。
任以自己取出了肛钩,放在了一边,眼睛垂着,莫名的显得有些可怜,胯下的东西偏生还高昂着不得释放。
何度随手从医药箱里取了支药膏扔在了任以面前。
“回去擦,你如果想要那里烂掉的话就当我没说。”何度声音平淡。
“何度。”任以在何度转身的时候开口叫住了这个人,声音被情欲浸得有点哑,“这段时间……你可以不找别人吗?”
“你没资格提这个要求。”何度停住动作,看着依旧跪着的人,“现在算是试用期,如果我不满意,随时滚。”
前天打电话问房间的时候,沈庚还跟他说了句话,说是卓烈让他帮忙带到的,任以身上那些绑缚的痕迹,跟他没关系。
也就是说这两个人并没正式确定关系,任以在同时和好几个人玩。
何度气压无形中又压了下来,顿了顿,接着说:“当然,你要是想找别人,我也没理由拦着,不过你也别想着再进这个门了。”
“我不会找别人。”任以看着面前何度露在外面的骨感好看的脚踝,低声说,“你想玩可以随时叫我,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何度重复了一遍,忽的低笑了声,“群调、窒息、肉便器,也都可以?”
“你想玩就都可以。”任以语气平静,他清楚何度不会真的玩这些。
连他自己都说不清到底是哪里来的信心。
“我嫌脏。”何度冷嘲一声,声音冰得像是要把人给冻住,“后天下午六点,还是到这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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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能管好的
第三天,还是在爬。
第五天,终于爬到让何度满意了,而接下来的游戏项目甚至还不如爬行,改成了走绳。
任以早就听过这个,但也只是听过,这还是第一次实践。
绑了绳结的粗粝麻绳连接了整个房间的两头,任以抬腿跨过麻绳站在起点的时候,看着前面的终点有种永远也走不到尽头的感觉。
也差不多,确实是这样。
绳子的高度卡在需要脚尖着地才能勉强不勒着下体的地步,而往前走的时候,人的重心难免会上下移动,带着毛刺的绳子也就来回摩擦着隐秘敏感的部位。疼痛如跗骨之俎,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约每隔50厘米的地方有一个绳结,第一个绳结贴上会阴,任以皱眉咬牙忍着那种剧烈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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