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便收了。
“乳环摘了。”何度倒是没有什么其他意思,知道任以不喜欢带这玩意儿,今天做穿刺也是一时冲动,更何况没有确认关系,就这么留下这种东西也不合适。
任以却显然不是这么想的,他愣了愣,看着何度问:“不是给我了吗?”
现在收走又是什么意思?不想留下这个是为了以后不想玩了可以随时抽身吗?任以咬着唇,后两句话没有问出口,怕得到肯定的答案。
何度等了会儿不见任以有动作,往前走了几步,利落地取下了两个铁环,扔进了垃圾桶,根本容不得任以挽留。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任以觉得摘下的疼好像胜过了之前的总和,眼眶不知不觉又开始泛红。
就算扔了都不肯给他。
何度退开两步再抬眼看到的就是这副样子,一股无名邪火又冒了上来。
以前死活不肯,现在倒是珍惜得像块宝了?
再开口时声音冷了很多:“明天下午六点,来这里等我。”
01:51:48
32下午六点
第二天下午六点,任以把手边一堆七七八八的工作都给调开了,提早半个多小时到了SK。
做清洗的时候花了点时间,毕竟很久没干这种事了,动作难免生疏。
五点五十左右的时候全部弄好跪在了门边。
追人还是得一步一步慢慢来。
松开的手总得想个办法给重新抓紧。
何度进门后也没说什么废话,把任以带到了房间一角,锁链从天花板的滑轨一直垂到地上。
任以跪伏在地上,往后穴里塞入了何度刚扔到他面前的肛钩。
四个依次增大的球被尽数塞了进去,穴肉谄媚地含紧冰凉的铁球。
任以微闭着眼,喉结滚动间压出一声难耐的低喘。
尾部的环和锁链连在了一起。
何度蹲在了任以面前,看了两眼仍充血红肿的乳尖,两秒后低声问:“擦过药了吗?”
“没有。”任以顿了两秒,还是省略了称呼。
叫“主人”,万一何度又不高兴了,叫“先生”,那还不如不叫。
“你打算让它自愈?”何度抬眼看了任以一眼,心里说不上泛上了些什么,“称呼,所有规矩都要我现在重新教一遍?”
“抱歉,主人。”任以飞快接了话音,眼睛对上何度的视线轻眨了一下,然后又落了回去。
何度顿了会儿,没对这个称呼发表什么意见,只是开口说:“爬得太丑了,今天就练这个,绕着房间爬到我满意为止。”
“是,主人。”任以低声应了,眼里闪过一点光亮,双手撑地改成了爬行的姿势。
动作间牵起肛钩和前列腺的摩擦,久违的快感自这一点爆开,轰袭全身。
而很快他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
滑轨上的转轴是电动的,齿轮转动带着连着肛钩的锁链跟着往前,爬得稍微慢一点,肛钩就会往里顶入后穴深处,力度大得不容拒绝。而要是为了速度爬得稍微丑了一点,无处不在的马鞭会准确落在动作不标准的位置。
不过一圈下来,胯下阴茎被快感冲击得高昂,身上各处都落下了淡红的鞭痕。
任以自觉做的也算是不错了,可何度还是不满意。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