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动了动唇, 片刻之后, 才甩出一句:“我只对他的战斗力感兴趣。”
阿波罗不再理会阿瑞斯的口是心非, 他知道自己方才的几句话已经对阿瑞斯起到了一些作用。
他和阿瑞斯都不属于冥界任职的神祇,也不是神使赫尔墨斯, 能凭借着传话安稳无恙的进入冥界,更不像厄里斯那般,是黑夜女神尼克斯的孩子, 本源神力就与冥界有关,能被那片地下国土所轻易接纳。
他们这个点突然造访冥界,地狱门后的猎犬刻耳柏洛斯只会把他们当成私闯冥府的敌对者。
他一个人的话,因本源神力会被冥界所排斥的缘故,要顺利去到冥王神殿确实需要花费一些时间,有阿瑞斯倒是能省些精力。
厄里斯……
阿波罗在心里默默念着付臻红在这个世界的名字,垂在身侧的手握紧成了拳,他一定要亲自探究这场荒诞的伴侣仪式会存在的根源。
另一边,在冥王神殿的后方。
冥月孤寂、清冽幽冷。
在这一片没有璀璨星辰的漆黑天幕下,月光却似轻缓流动的水,悄无声息的漫到宽敞的房间里,搅动出了一汪暧昧又旖旎的潋滟春情。
空气里,郁金花的香息和麝香味萦绕在一起,案上的烛火早已经燃尽,床榻上人影的晃动与起伏却依旧在激烈又畅快的进行着。
哈迪斯的腰腹结实有力,没有过份喷张的夸张肌肉,而是内敛的,紧致的,有着流畅又纹理清晰的线条。
此时的哈迪斯不再是平日里那个冷静克制的冥界之王,他像是一个用行动狠狠占有着倾慕者的普通青年,又像是一头充满着爆发力的猎豹,不停用那遒劲的腰,疼爱着这个占据着他全部心绪的纷争之神。
他额前的发丝早已被细密的汗水黏湿,他的的眼睛炽热而锐利,漆黑的瞳孔紧紧的锁定着付臻红,不放过付臻红脸上任何一丝神色。
付臻红的耳边是哈迪斯急促又粗重的喘息声,热气喷洒在他白嫩精致的耳根,充斥着一种男性魅力。两人的十指亲密的交握着,相贴的掌心里全是薄薄的汗水,两个同样体温偏低的神祇,此时的温度却都是滚烫灼人。
付臻红长长的乌黑墨发散乱在背后,他的眼眸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眼尾处泛着浅而散的薄红,他整个人就像是熟透了的蜜桃,芬香馥郁中又有一种隐约的糜烂,浸在了人的心坎里。
他的双唇莹润红艳,微微张开,露出了白洁的贝齿和粉嫩诱人的舌尖,哈迪斯俯身吻住了他的双唇,深情的攫取着,付臻红的声音与口中的甘甜一同被哈迪斯吸进肺腑,他只能在哈迪斯的进攻之下溢出破碎的低吟。
“为你争夺……”哈迪斯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被渴念染透的嗓音磁性而性感,“给你更多的爱意。”
在哈迪斯这话音刚落的瞬间,他不再选择压抑,于是心里头那被长久关押的野兽也终于发出了一声嘶吼。
哈迪斯对付臻红的爱意便成了那最灼人的热流,付臻红想起了阿克隆河的面上那滚滚不息宛若炽热岩浆的火焰,那是与冰川之下的水完全相反的两种极端,很烫,又浓稠。
付臻红颤巍巍的感受着这份充满着侵略感的滚烫爱意,修长白皙的手指插进哈迪斯脑后的发丝,小巧精致的脚趾头都蜷缩在了一起。
[啊啊啊啊,要死了,小红,你的乖巧三儿已阵亡。]
付臻红被哈迪斯抱在怀里,两人像亲密无间的恋人,在一番甜蜜的温存之后平复着彼此的呼吸。
哈迪斯动作轻柔的亲吻着付臻红微红的眼尾,深邃漆黑的瞳孔里染着一层冰雪消融般的宠溺与纵容。
付臻红不想动弹,他的双手攀附着哈迪斯的后颈,柔软无骨一般,倦懒得任由着哈迪斯抱起他去了屏风后做了事后的清理。
然哈迪斯知道,厄里斯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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