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有那么一秒的凝固,不过很快就破冰,没忍住都别开脸都笑了起来。
冬灼没忍住了,上前把苏隽鸣抱入怀里,环上他的腰身,垂首抵着他的额头笑出声:“我其实觉得你的小脾气挺可爱的,我很喜欢,因为你之前没有这样,这样的你让我觉得很不一样。”
“真的?”苏隽鸣顺势抬头。
“真的。”
“那你感觉我哪里不一样了?”
“就感觉是一种角色的转换,以前是我不听话,你很无奈,现在是你不太听话,我无奈但没办法,谁让我那么喜欢你。”冬灼捧起苏隽鸣的脸,满目宠溺的看着他:“我很喜欢这种被你依赖的感觉,特别喜欢。”
“那我不换长裤了,真的热。”苏隽鸣见他都说到这个份上,就提出自己的要求。
冬灼“:……”
苏隽鸣见他脸上的无奈,眸底浮现笑意,垫起脚,含住他的下唇。
蓦然被吻上,冬灼的眸色瞬间变了,于是他低头扣上苏隽鸣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花园门口,两人拥吻的影子落在地面上。
顾医生说不能剧烈运动而已,没说不给亲。
到了晚上——
浴室门口,从前是冬灼喜欢站在外头,现在换成了苏隽鸣。
“冬灼,你确定不用我帮你吗?”
浴室里,淋浴洗冷水澡的冬灼湿透的发丝被尽数梳起,几缕凌乱,露出光洁的额头,沾湿的眉眼泠冽,或许是燥热不适,粗重的呼吸声在水声下也格外清晰。
只见他单臂撑着墙,另一只手在下,紧绷的臂膀肌肉线条与背部线条随着动作被牵动,透出皮肉的隐忍克制。
冬灼听着门外苏隽鸣的声音,他低沉暗哑说了声:“你去睡觉。”
本来他就不好惹,随便一惹就不行,两人亲着亲着就容易擦枪走火,可是苏隽鸣怀着孕,他怎么可能舍得碰,最后还不是得自己想办法泻火。
除了最原始的办法他还能做什么。
偏偏这男人还要来问他要不要帮忙,他能让人帮忙吗,这一帮就得一个小时,心里也不舍得。
于是在水中,闭上眼,借着苏隽鸣的声音包裹他自己。
就在这时,浴室门开了。
冬灼的手一顿。
他看见苏隽鸣探了个头进来,朝自己伸出手:“我帮你吧。”
那只白皙漂亮的手在招惹他了。
“出去。”
这声克制且低沉的嗓音在浴室回荡着,虽说语气听起来似乎有些凶。
苏隽鸣干脆推开门,走了进去,再把门给关上,他知道冬灼已经难受了很久,如果这家伙是个人就算了,可偏偏本体是只狼,怕的就是狼的发情期本来就很难受,现在发情期也过了,还要忍。
就怕给忍着忍着出事。
那他怎么办。
见冬灼站在花洒下,于是他走了过去,把冷水给关了,手覆盖在冬灼那只手上,仰头看着他,目光平静:“乖乖,我帮你。”
冬灼本来还能撑得住,但是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每一次苏隽鸣都能用这么认真的眼神,去帮他做这样的事。
喉结滚动,呼吸加重让胸膛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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